了一个缥缈没有实影的未来,用自己的死亡去为这个虚无的未来架上一块砖石。昔有故人辞旧地,言笑春风育桃李。
在大门即将关闭的一刻,晋清平抱着那副松竹图,双手合并躬身“先生大德,高山仰止,景行行之,如月之恒,如日之升,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夕阳的朝霞落幕,晋清平知道,这是他与岳温瑜的最后一面了。
逝者已逝,然则,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位大德之人,告上御史台,参奏...岳温瑜贪污粮饷,搜刮脂膏。
晋清平马不停蹄的指挥着接下来的事情,在岳温瑜的私产,城南竹林中找到了那四千万两银票,等在次回到岳府,原来还精神抖擞的老人已经趴在桌子上,服毒自尽了。
在朝堂上,太子把自己凑齐的银子加上从岳府哪来的共五千万两交了上去,由于岳家并没有什么亲眷,岳温瑜以自尽谢罪,哀宗也并没有在说些什么。
事情了以后,晋清平将岳温瑜的尸身焚化装在骨灰坛里,亲自去了一趟岳大人至死都在思念的竹林。
一个墓碑矗立在竹林中央,豪放洒脱的笔迹写着,爱妻岳池氏清晖之墓。池清晖,晋清平在心中默念,好名字。怪不得岳大人钟爱一生的女子,就连名字也如此清新隽永。
晋清平将骨灰坛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开始在墓碑的一旁挖一个新坑,一下一下,将坑挖的深度够深了,方才拿起骨灰坛安稳的放在了坑里。
“岳大人,您安息吧。晚辈一定会不负所托,您说的对这世道乱了这么些年,总该正回去了。”将买来的贡品一一放好,拜了三拜,“大事办成的那天,晚辈一定会前来告知。”
说罢,离开了身后那方依旧挺立的竹林,竹林的竹子沙沙作响,仿佛竹林中的二人依旧活着般在于着世间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