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柯躲闪不及,只得闭着眼睛等待着那腥臭的东西扑到自己的脸上。
僵硬了一会,预料到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睁开眼睛,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成爪状,已经穿透了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蜈蚣。绿色的血液顺着穿透处滴落在地上,带有像硫酸一样的腐蚀性,那蜈蚣显然没有死透,还在苟延残喘的挣扎着,霍朗月嫌恶的看着手上的东西,空闲的手将容柯扶起来。
还未等容柯有所打算,一只比较安静的团子忽然从包里飞了出来,就这霍朗月的手张开血盆大口就把还在垂死挣扎的蜈蚣吃了进去,吃完还餍足的舔了舔嘴巴,容柯看的一阵恶寒,想着以后是不能和团子一起睡了,太脏。
霍朗月用纸巾把自己的手擦拭干净,才去抚摸身边的爱人“阿柯,好厉害。”
“欸?”容柯歪着头,瞧着那个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笑容潋滟。
地上的小山也有了动静,从昏迷中醒来后就是趴在地上不断地干呕,吐出来许些恶心的绿色粘液。
第二天一早,就看见大婶带着小山站在门口,显然已经等了许久,大婶一见容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用手按着小山就让他磕头,容柯连忙阻止。
小山又跪在地上磕头叫干妈,容柯把他拽起来以后一时不知所措,自己这是没结婚就有娃了?
谁知这小家伙看见霍朗月又跪下叫干爹,白白给容柯臊了个大红脸。之后,容柯把药房写下来,每个加入了半碗公鸡血,之前不知是和蛊虫,故而用自己的血。如今知晓是蜈蚣,正巧用与之相克的公鸡血,村里有相同症状的一共八人,除去小山还有七人。七人吃了药丸以后,接把体内的蜈蚣吐了出来,那些扭动的蜈蚣也都成了团子的盘中餐,一口一个,鸡肉味,嘎嘎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