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地看着他身后的容柯和霍朗月。
容柯只得先行开口,在脑海中想了想,“您好,我们是苗医,路经这里,本来想上山彩些药。你家的孩子得的应该不是寻常的疾病,是蛊毒,我可以治。”
容柯看着面前大婶迟疑又带着些审判的目光,紧接着开口道“我不收钱,何不让我试一试?若是好了,这孩子就再也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面前的妇人揉着浆洗得发白衣角,咬着嘴唇最终还是同意了,按照容柯的要求,准备了一间早已经荒废的空屋子,和容柯需要的黑狗血,几个空碗,蜡烛和一些村里可以找到的很常见的药材。
万事俱备,只等待合适的时辰到了就会开始。容柯刚要歇下来,微信中容玉打来了视频。
还是那般的明媚张扬“阿容,你们家小吃货我可是给你送去了,它要再呆在我这,帝黄蜂就要与我断绝关系了,我可没那么多吃的养它。”
容柯一脸疑惑“啥?给我送来了?怎么送的啊?”
“我找长老要的传送符,你等着吧,一会儿就到你身边了。好了,忙呢。”又是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
果然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容柯的右手边就浮现了一个赤黄色的椭圆,随着椭圆逐渐变大,一个白色的肉乎乎的团子从里面一扭一扭的出现,脑袋还顺时针旋转着,有大又萌的眼睛不时眨巴眨巴,闭上一会儿,一出现就扑到容柯怀里亲昵的蹭了蹭,就不动了。
几乎同时一只大手伸到容柯怀里把那只白团子揪了出去,腾空拎在手里,那白团子随即就吐了出来,呜哇哇的扭动着胖乎乎的身子。
容柯心道,好险。怪不得瞧着团子不对劲,原来是坐着传送符,晕车了......
嫌弃的从包里拿出纸巾给白团子擦了嘴,又拿水让它喝下去,甩甩脑袋又起身和容柯玩闹了起来。让容柯不由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