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我相信你,同时也很抱歉,我也猜忌过你。”
霍朗月随手把瓶子扔了,对着容柯展颜,翘起的唇角如迎面春风,和煦温暖。
“阿柯,你这样,吾很高兴,原来事情可以这般轻松的解决。”
欸?容柯挑挑眉,“为什么?”
“君子慎独,在吾的记忆中,从未有过这般坦诚的解决过事情,但是···这样,真的很好。”霍朗月喃喃自语着。
容柯本来听着还想笑笑他,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心口闷得厉害,沉重的巨石压在胸口,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随之而来的一种极难名状的失落和悔恨,这种情绪来的很虚幻,空落落的,抓也抓不住,正如眼前这个人,最后可能也留不住·······
“阿柯?怎么了?”
容柯摇摇头,没事,可能是这几天熬夜写论文太累了。今晚我们早些休息,明早还要赶早班机去赵家村。
嘱咐霍朗月快些休息,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皱眉头,抬头时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你,你怎么不去休息?”
“阿柯,莫不是忘了,鬼不需要休息。”低沉的嗓音,似有似无掺杂着气泡音,配着那张让人联想翩翩的脸,真是···男色误人啊!
容柯站起来机器性的走回房间盖上被子,又见某狐狸精跟了过来,容柯一把裹紧自己的被子,一边娇呵“你,你要干嘛?你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吗,你这叫梁上君子···”
霍朗月来到她的床边,手握住她的手腕,冰冰凉凉,像古东方品质最上成的绸缎。“你睡吧,我帮你调息。”温凉的感觉像潮水一般抚平了心头的压抑,身体也想在沙滩上被细腻海浪冲刷,很舒服放松,霍朗月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与她说让她放心入睡,他调息好就会自己出去。后来说些什么容柯已经听不清了,进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