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去露个面,现在连去都不去了。还有我哥哥……”
说到这里,楚倾漪回头看了眼厢房,又接着说,
“我两个哥哥也是,一心只想当个富贵闲人,诸事不管。”
长孙封长孙忆两兄妹面面相觑,不再接话。楚倾漪也知道有些尴尬了,连忙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三个人你一言我一句,正聊得起劲。
“这便是大陈的待客之道吗!”
一句怒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引得三人看过去。
几个异族打扮的人身旁陪着一个身着大陈官服的人,正在同店主人争论着什么。只见店主人为难的同陪行的官员解释着:
“大人,您是知道的。小店一向生意不错,连外边的位置都要前一天订,别说这雅间了,那都是提前定好了的。况且现在这都满了,我也不能把客人请出去啊。这些人非富即贵,我一个买卖人哪里惹得起哦。”
那陪行的官员也满头大汗,小声说着:
“老板啊,我自然知道。可这几位是北齐来的贵客,不敢招待不周啊。”
说罢还紧张的回头笑着安抚几个北齐人。
长孙忆气得好笑,不过一个使团,给了几分颜色竟不知天高地厚。眼见周围的食客都看了过来,隐隐的气氛不对。
那官员急得满头大汗,环顾四周瞥见了楚家兄弟。一时大喜,连忙跑进去。不多时,楚家兄弟竟从雅间里走了出来。楚倾漪一看不对,走过去问怎么回事。一听到自己的两个哥哥竟答应将位置让出来,看着自己兄长的窝囊样子,顿时气炸了,开口便骂道:
“你们是半分脸面也不要了吗!楚家丢得起这个人,大陈丢不起!”
骂完便呵斥陪同使团前来的官员,
“好一个踩高拜低的东西,你也敢说自己是大陈的子民,招待客人便是助着他人欺侮自己的国民!”
“楚小姐,话不能这么说……”
不等那人解释完,一旁的北齐使者便站出来,盯着楚倾漪嘲讽道:
“小姑娘,可惜了,这是你兄长自愿让出来的,不如你与我们同坐,继续享用美食怎么样,哈哈哈哈……”
说罢,几个北齐人放肆大笑,楚倾漪又羞又气,涨的满脸通红。她的两个哥哥还不想惹事,想劝她赶紧回去。
“放肆!”
一声怒喝让众人一惊,只见长孙忆和长孙封沉着脸,一前一后走了过来。官员一看是他们兄妹,打着圆场:
“原来是长……”
话未说完,就被长孙忆冷冷的打断,
“滚到一边去。”
随后直接走到了几个北齐人面前,拉过楚倾漪护在了身后,毫不畏惧的对上了几人的目光,呵斥道:
“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岂容尔等猖狂!”
北齐人一看不过是个少年,便没有放在心上。为首的冷笑一声,
“我便猖狂了又如何?”
长孙封向前一步,目光幽沉道:
“向楚家小姐道歉。”
后面的几个北齐人听到这话,互相看看,并没有丝毫愧疚,反而神情越发得意,其中一个还挑衅道:
“不道歉又如何啊?”
一时间整个湘宾楼火药味十足,随行的官员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整个后背都是汗。两边都不能得罪,偏偏今天碰到了一起。周围的人也不敢相劝,只在一旁观望。
正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猖狂也好,不道歉也罢,对于几位使者来说,都不能怎样。只不过,对北齐的皇帝来说,就不一定了。”
一个玄衣少年缓缓走了过来,面带笑意不慌不忙,向长孙封和长孙忆拱手行了一礼,转过身对着几个北齐使者说道:
“北齐既有意和谈,那想必也不愿意这途中发生什么波折影响了两国谈好的条件吧。”
偏偏重读了条件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