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面。
硬硬的又有些弹性的。
很熟悉的,男人的胸肌。
“啊!”黎栀吓的轻呼,惊魂未定的抬眸,果然大变活人的。
傅谨臣站在她的面前。
黎栀回过神,没好气的娇叱。
“你当人当够了,该当鬼了?”
总是这样,也亏得她心脏够强大,不然真给他吓出毛病来。
傅谨臣却神情阴郁,男人目光落在黎栀背后的房门上。
“你睡觉都不反锁门的吗?”
黎栀,“?”
她在自己家里,干嘛要锁门?
更何况,这男人应该也不是从门进来的吧?
他是爬窗而入,外面还在下雨,光洁地板上落下的一串泥脚印看的黎栀直皱眉。
而傅谨臣见她不语,倾身便拧了几下门锁,代她将房门反锁好。
“还是锁门的好,比较安全。”
黎栀呵笑,家里就她和南景棠两个人,反锁是防谁简直一目了然。
想到刚刚南景棠的高风亮节,光风霁月。
黎栀没好气,“你真小心眼,你当所有男人都像你这样不请自来,喜欢爬女人窗户不敢好事儿的吗?”
傅谨臣本就心中郁结焦躁。
他刚刚从松蕴公馆出去,坐在车中,久久都没有看到二楼的灯光亮起。
很显然,黎栀和南景棠在他离开后,一直都还在一起。
这他哪儿能安心离开?
心脏像在被人放在炭火上烤,他去而复返,潜进了公馆。
“我刚刚都看到了……”傅谨臣闷声开口。
黎栀莫名,“看到什么?”
傅谨臣却蓦的伸出手臂,将女人紧紧拥抱进怀中,语气毫不掩饰吃醋的道。
“看到你们拥抱,看到你反手抱他了,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都没抱我!”
男人的语气好似含着无尽的委屈一般。
像个没吃到糖,没得到安慰的孩子。
黎栀一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她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抬起来,环在了男人的腰上。
接着……
“嘶!”
傅谨臣蓦的闷哼出声,是女人直接在他侧腰上重重拧了一下。
傅谨臣松开她,黎栀指着地上。
“大晚上下着雨,你不回家躲在外面偷窥就算了,你还敢明目张胆的闯进来,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傅大总裁,还有你自己看看你干得好事儿,你不是有洁癖吗?这是有洁癖的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黎栀步步紧逼,别说,管教熊前夫的滋味,还真不错。
怪不得从前傅谨臣那么爱管她东管她西的,黎栀管的上头,伸手靠近便要去捏男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