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铁青,原本澹羽和吕彦琳的婚约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如今却被摆在了明面上,赤裸裸地打他耳光!
与此同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澹羽的身上,此子在吕家白吃白喝这么久,今日恐怕要被赶出家门了。
毕竟,柳氏族长亲自登门拜访,要求吕家解除婚约,就算是吕鸿滨有心作保,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与柳家彻底交恶。
更何况,吕家早就想将澹羽扫地出门了,眼下,倒是个绝佳的机会。
“真是个混蛋,竟然针对我的羽哥哥。”吕钟灵凤目含煞,咬牙切齿地说道。
“吕小姐,不要生气,这家伙马上就要倒霉了!”易泊钧幸灾乐祸地说道,因为,他注意到,澹羽神情平静,太平静,往往是火山爆发前的征兆。
“话虽如此,可这”吕立奎等人纷纷看向了吕宗瀚,毕竟这件婚姻,就是老族长拍板的。
若是吕宗瀚不点头,那这桩婚姻就不算作废,否则澹羽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见族人们都看向自己,吕宗瀚深吸口气,道:“此事休提,既然彦琳已经是澹羽的妻子,就由不得她反悔!”
吕鸿滨、吕远航等人皆是心中一惊,他们想不通,为啥时至今日,老族长还固执己见,不肯放弃这桩婚事。
柳岳龙眉头一皱,心中极为不快,看向柳兆祥,寻求帮助。
柳兆祥刚想开口,却被易锦飚打断:“柳兄,澹公子和吕姑娘的婚事,是吕府的家务事,你一个外人,却想插手,实在是居心叵测。”
“够了,姓易的,今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与我唱反调,莫不是以为我怕了你?”柳兆祥愤怒地说道。
易锦飚似笑非笑,道:“柳兄,我好言相劝,是不想让你惹祸上身,当心白发人送黑发人。”
柳兆祥脸色微变,他知道,易锦飚话里有话,却不肯直接点明,到底是在忌惮什么?
“易叔叔,难道您认为我比不上区区一个赘婿吗?”柳岳龙问道。
易锦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道:“云泥之别,你若不想躺着出去,趁早离开。”
“我就不信,一个废物,能撑得过几招?”柳岳龙眼神中凶光毕露,火冒三丈地说道。
“易兄,你不是老糊涂了吧,吕家的赘婿,怎么可能是我儿子的对手。”柳兆祥附和道。
易锦飚放下酒杯,不再开口。
就在这时,一道雄浑的声音响起:“易兄说的没错,有些人,还是趁早离开,免得自取其辱。”
大厅之外,躁动不安。
很快,在一道道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下,一个身穿藏青色蟒袍的中年男子,踏入了枢机大厅。
“邵城主!”
吕鸿滨喜出望外,连忙上前相迎。
“见过邵大人。”
“邵大人可是稀客啊。”
“城主大人日理万机,没想到还肯赏光驾临寒舍!”
这一刻,无论是宾客,还是吕家的族人,都忙着打招呼,一个个毕恭毕敬。
“邵大人您怎么来了?”
柳兆祥彻底傻眼了,他一早接到情况,说城主不会参加寿宴,才敢来吕家闹事,没想到邵永杰竟然从天而降,让他措手不及。
“我来,自然是为吕老贺寿的。”邵永杰淡然道,说完之后,将一个锦盒递给了吕宗瀚。
“这是一颗天元果,能够延年益寿,还请吕老笑纳。”
吕宗瀚顿时乐开了花,连连致谢。
邵永杰转过身来,看向柳兆祥,道:“柳兄,奉劝你一句,赶紧带着犬子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柳兆祥神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