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他坐在昨天的秋千上,将付胭抱在腿上。
他抓起垂在她胸前的鱼骨辫,低声笑了笑,“虽然好看,但你不扎头发的样子更漂亮。”
付胭低头看了一眼,霍渊时将她发尾处的一条带有小花的头绳解开了。
不用特地拆解,柔顺的头发缓缓松开。
披散在她的肩头上。
看着稀疏的阳光下,付胭精致得有些不真实的五官,霍渊时爱不释手地抓着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
“胭胭,你别让我等太久,你知道我的病,有时候我能控制,有时候我却有些控制不住。”
他紧紧抱着付胭,额头抵着她。
冰凉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摩挲着她的脑后,像接吻时男人手指插进女人的发际间,动情地抚摸。
然而付胭还是无动于衷。
霍渊时似笑非笑,沙哑的声音有些阴冷,“只要你别再想着逃走,我不会再强迫你,但只要有下一次,我不管你是发疯还是自寻短见,我都要定你了。”
怀里的人只是看着落在指尖的阳光,来回翻着手掌手背。
傍晚时分,霍渊时带着付胭出门。
雷克雅未克公认适合看极光的地方在珍珠楼。
下午七点左右,车子停在珍珠楼外边。
付胭坐在车上看向不远处的建筑。
由成千上万块玻璃组合成的半圆形建筑,在阳光下,每一片玻璃都在阳光下闪动着迷人的光泽。
宛如一颗嵌在山上的巨大的珍珠。
下车时,霍渊时牵着付胭的手。
他们进入珍珠楼的大厅。
这里有一些展览,不少游客聚集在周边的一些画作周围。
两张特别抢眼的亚洲人面孔,陆续有人朝霍渊时他们看过去。
然而霍渊时却没放在眼里,他牵着付胭,将她护在怀里。
一行人到了五楼旋转餐厅。
霍渊时提前订好了位置,正好是在一片阳光洒落的地方。
牵着付胭走过去,霍渊时拉开椅子,对付胭温柔一笑,“胭胭。”
付胭落座之后,霍渊时说道:“冰岛上的东西并不好吃,所以这几天才一直做你喜欢吃的饭菜,但这里的食物不错,我们可以试试。”
说话间他已经坐在了付胭的身边。
付胭机械性地拿着叉子,她不知道自己吃了什么,也分辨不出食物好不好吃。
霍渊时拿着餐巾擦拭她的嘴角,“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他将她垂到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
太阳快下山了。
朦胧的夕阳余晖落在她侧脸上,说不出的令人心动。
霍渊时心猿意马,擦拭着她嘴角的动作不由加重了几分。
付胭浑身僵硬。
她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斜对面,一个外国小女孩冲着她笑。
然后在自己的脸颊边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只不过食指和拇指并没有贴在一起,看上去不像“o”。
像“c”。
“wc”!
是她和季临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