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男人就是应该这样,我疼你母亲,怎么都觉得疼不够,想把心都给了她,你要向我学习。”
“是,我向您学习,您还要教我一辈子。”
付胭再也忍不住,她起身,哑声说:“我去洗水果。”
她拿起水果,根本不敢去看傅老爷子的眼睛。
傅老爷子推傅寒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小芬的手冷成那样,你怎么忍心叫她洗水果,快去!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
浴室内水流哗哗。
付胭冲洗着水果,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一条蓝色手帕伸到她面前,轻柔地擦过她的脸和眼角。
付胭伸手去碰,想把手帕拿开,傅寒霖已经把手收了回去。
他拿出烟和打火机,“可以吗?”
付胭看向镜子里的他,触及到他微微泛红的眼眶,再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烟和打火机,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后,傅寒霖背过身去,啪嗒一声,打火机亮起。
……
一辆黑色的宾利久久地停在路边,曹方根本不敢问也不敢看霍铭征。
今晚霍总是推掉了应酬,特意来找付小姐的,听到她来了什么相亲局,他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
虽然这些都是霍总自愿的。
但是,亲眼看到付小姐上了傅寒霖的车,先不说霍总心情如何,他都想把傅寒霖的车炸了。
可付小姐在车上。
还是曹原先按捺不住,推开车门,“我去找傅寒霖算账!”
“站住!”霍铭征厉声叫住他。
曹原按在车门上的那只手咯吱作响。
“你不听我的话了是吗?”
霍铭征话音落下,曹原坐了回去,车门关上。
他看不得霍总受这种窝囊气,那个傅寒霖,明显就是趁火打劫,趁虚而入,趁……
曹原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曹方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也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
要不是霍铭征命令,他这个脑袋一根筋的弟弟绝对会找傅寒霖打一架。
到时候,付小姐肯定要把账算在霍总头上的,两人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僵。
忽然砰的一声,车后排,霍铭征一拳砸向车窗玻璃。
防弹材质的玻璃根本没那么容易碎,可整个车身重重地晃动了一下。
霍铭征低着头,脑海里一遍遍地闪过傅寒霖风尘仆仆而归,付胭着急见他的一幕。
曹方电话响了,在这样死亡般沉静的空间尤其诡异。
他一看来电显示,连忙接起来。
挂了电话,曹方连忙说:“霍总,是傅寒霖的爷爷病了,付小姐是去……”
“开车。”霍铭征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那一幕像蛀虫一般往脑海的深处扎根。
车子开进一家拳击馆。
等霍铭征去换装备,曹方赶紧找个地方给秦恒打电话。
这是要闹出人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