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屋子里,她直接往里射箭多好。现在可好,一进屋子,倒把自己给搭上了。
北辰离突然道:“爱妃在想什么呢?”
宋知秋下意识的一抬头,却只听到北辰离阵阵的冷笑。
“陛下?这位,可还要压到暗室?”
暗一的声音似的惊醒了北辰离,就听他道:“压走。朕倒要看看,知秋倒底是怎么逃出生天的。居然还换了一张脸皮……”
那悠悠的声音,存着无尽的情意,可听在宋知秋的耳中,却勾起她心中的恨意。
宋知秋的眼睛慢慢的红了。然而暗一并没理会这些事,皇帝是他的主子,只要皇帝开口,他们就听命行事。
宋知秋被压走了。留在书房中的北辰离把眼睛自那一堆堆的奏折上移开,“果然是知秋吗?刚刚那气极时的小动作,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次日一大早,北辰离也没上朝,他直奔暗室。待到了门口,暗一向着北辰离摇摇头,北辰离无同不曾看到一样,三步并做二步,就进了关压宋知秋的房间。
“知秋,怎么,你还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份吗?”
一夜不曾睡的宋知秋,此时双眼通红,冷淡地看了一眼兴冲冲的北辰离,却一句话也不想说。
北辰离也不在意宋知秋不说话,他道:“知秋,你可知,宋将军是怎么死的吗?那可是我叫行刑里的顶尖高人亲自动手,三千六百刀,足足切了三天三夜。你父亲也是个狠的,居然一句哀号之声也没有,倒叫我大吃一惊呢。”
一股恨意自宋知秋的心头上直冲脑门,可是,她却不想承认,站在这里的她,与北辰的小军神宋远有什么关系。
强自紧绷着自己的脸皮,勉力让自己面无表情,宋知秋冷声道:“我就是一个刺客,如今刺杀失败,要杀就杀,就没见着过你这样的多嘴的狗皇帝。”
北辰离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宋知秋的冷言冷语,他死死盯着宋知秋的脸,却心下狐疑,难道是朕猜错了?
就在宋知秋倒霉地被压在北辰宫皇宫里的暗室之时,南居国的大营中,南凛自那天把宋知秋打昏,已经有三天没见着知秋了。
他本以为宋知秋在看到自己竭力阻止的时候,待再次醒来,自然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