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的人,有问题。”说完,他的眼神空幽幽望着秦恩瑾,明明眼中什么都没有,却让人感觉一股犹如死灰一般气息,燃烧殆尽的绝望等待。
“他们身上有一种——死气,无论是刚出生的婴孩,还是年过古稀的老者皆有,连我的身上也有,我不敢出去,也不希望有人来,将这股气息传开。”
秦恩瑾回想城中,只有一个可以闻道便是一种被阴干到了水臭味,这里生活的人,就是普通人,在自己家的感觉,没有什么特别。
除了,不爱搭理外来人。
但这也很正常,没有人会莫名其妙对陌生人好言好语。
“不过护法,你来了,一定要救我。”
秦恩瑾不明,他说了很多,意思都在说危险,可明知她这次只来了一个人,找她救人显然不是明知的举动,要有把握应该立即汇报给教主,让他来定夺这一切,才能能有把握。
“我救不了。”秦恩瑾摇头,她不知道事情原由,也无办法下手。
“你可还有未说的关键?”
桃果儿听完绝望仰头,嘴角挂着讥笑,眼中带着悲伤,一副诡异面容缓缓垂下:“我都说,他们有问题。”
“他们有死气,死气何来,你还未交代,这难不是关键吗?”秦恩瑾严肃回他,不想看到这人发疯的样子。
“你来这里多少年,可知道什么奇怪的事?可疑之处你有没有查过?”
“前些日子,我听闻此处某位官员死在家中,你可有去了解?”秦恩瑾一句一句说着。
那人被提着提着,好像回了理智。
“我知道他,他身上的死气味很重,他一定是被死气害死的。”
闻言,秦恩瑾将他的神情看入眼中,一点点分析着:“这只是你的猜测,你可有证据。”
“证据~证据~”他蹲在墙边的角落里,喃喃自语念着,把自己整个人封闭起。
秦恩瑾回想这几日,来这里她有自己任务,可到了现在遇到了同教人,再怎么说,能帮是帮,她也想必须帮。
秦恩瑾琢磨一番道:“可有想到?你说他身上死气重,必定是知道我说的是谁?”
她接着继续追问道:“你既然知道我说的是谁,你也是早有预料,可曾知道,他平时都接触了什么,到底死重,死重重到什么程度才会死人?”
“会有什么……”他含糊不清神神叨叨念着。
“我记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斩钉截铁地说。
“他之前失踪一段时间。”
“失踪的地方是在一处林中,后来他顺着水流飘了回来。”
“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还每天拜鬼求死。不仅如此,他还要求家里人每天晚上子时就在屋里点香烧纸,还有哭丧。”
“其实,黎溪这个地方,每家每户都有这种情况,只是没有他办的那么明显。”
“对对…………”他说越起劲,月光照进眼睛里面明晃晃。
“有人,不是月影教的人,他们找过他。”
说着桃果儿手里开始比划,自己所见过的奇特物件:“他们带着斗笠,把人裹的密不透风,总是在夜里来。”
“我见过几次,他们每次都会带来一些奇怪的东西,我见过的就有一个很大的珍珠。”
说着,桃果儿比划珍珠的大小,双手在空中捧着,一个馒头大小的空间。
“那颗珍珠就有这么大。”
破屋里面光线不算太明亮,他将自己比划合适的大小东西,拿给秦恩瑾看,要她看出这东西非比寻常。
“就这么大的珍珠,那个人蒸着把珍珠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