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抬手拦住他要说的话:“你也大了,有自己的打算是好事。”
“运输队你要是待的不舒服,就不待了。”
姜驹呐呐两句,到底是没说出什么来。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老大不在运输队待着也好,那就不是什么好地方,捧高踩低,人心都脏的很。”
姜母到现在为止,还在记恨当初姜父的事情。
都是同事,平日里关系也不错,落难的时候却没个搭把手的。
也不是非得要人救济,最起码问候一声,也别太绝情不是?
姜梨也是这个意思:“娘说的对,大哥有能力,没必要一直耗在那。”
要真是个好地方,端个铁饭碗也成。
但官僚主义,裙带关系盛行的地方,想也维持不了多久。
如果不抓紧机会寻找出路,早晚有解散的一天。
与其等到那一天走投无路,不如早点出来找找机会。
“大哥车开的好,属于稀缺的人才,到哪都能有口饭吃。”
姜母也是这个意思。
她可没有觉得丢了铁饭碗可惜的想法。
别看时下大家伙儿看不起私营产业,觉得铁饭碗好,挤破了头都想端上一只。
等真的缺钱了,就不那么想了。
钱这东西,可比那什么铁饭碗好多了。
姜父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终归是老单位,也算是一个伯乐。
要是没有运输队,他也不能从一个乡下穷小子,一跃成为人人羡慕的城里人。
人老了,就是容易念旧。
不过他的情是他的,孩子自有孩子的路要走:“老大,按你的想法干吧,爹支持你。”
姜驹点了头。
气氛沉闷,姜母就拽着姜梨走了,把空间让给姜父父子两个。
也不知道父子两个怎么谈的,等母女俩回来的时候,姜父和姜驹已经神色如常了。
正好,姜母也叫上小于,一块回家吃饭。
饭后,姜梨叫了辆车,去了家属院。
家属院的房间收拾的很干净的,姜梨眼珠子转了转,嘿嘿的笑了。
于是,晚上霍卿衍刚打开门,脚步就顿住了,一刹那就恢复了正常。
黑眸锐利,紧迫的盯着卧室,随后拿过竖在门后的扫把,步步逼近卧室。
骨节分明的大手拧开门把手,卧室内漆黑一片。
霍卿衍的眸光软化下来,哭笑不得的放下扫把,走向床上那个熟睡的身影,抚了抚她睡得红扑扑的脸颊。
扫到她身上清凉的睡衣,颇有些好笑。
姜梨半睡半醒间,察觉到床边坐着个身影,心里一跳,待回过神来,心跳又恢复正常,翻了身趴到男人怀里,咕哝道:“回来这么晚?”
粗糙的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低沉的嗯了一声。
姜梨仰头,在他男人突出的喉结亲了亲:“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揽住,扶着姜梨跨坐在大腿上:“饭,不着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姜梨笑了笑,勾住男人的脖子:“那什么才着急呢?”
“夫人觉得呢?”
姜梨俯身,在男人的薄唇上舔过:“我觉得,这个更着急。”
她往前挺了挺胸膛:“喜欢吗,给你的惊喜?”
此时的她,就穿着一件红色透明丝质纱裙,黑发妖娆铺散开来。
衬的她真真是肌肤赛雪,娇媚动人。
霍卿衍笑而不语,黑眸却灼热的很,牢牢锁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