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烫得更厉害,扭头趴回去,后脑勺对着他。
苏之贺展颜笑开,很想把秦轻拉过来,呼噜噜地顺顺那头软毛。
怎么能这么乖。
太乖了。
好乖。
这么好的气氛,苏之贺实在不忍打破,秦轻后脑对着他趴着,他便坐在旁边看着。
看了一会儿,该去片场了,苏之贺起身。
秦轻听到动静,心知苏之贺要去拍戏了,没动,继续趴着。
忽然,苏之贺的气息和声音触到他耳畔,俯身低头,带来了更炙热的滚烫。
“我走了。”
秦轻想把开始发烫的脸埋进桌子里。
这次再回片场,苏之贺心情大好,见了送走臭弟弟折返回来的汪甚,都是一张笑脸。
汪甚本来做好了被苏之贺狂喷一通的准备,见苏之贺这个反常表情,愣了愣:“怎么了?”
苏之贺噙着笑,问:“送走了?”
汪甚:“先让那臭小子回酒店了,晚上让人过来把他弄走。”
顿了顿,有点心虚地抬手摸了摸鼻子,问:“秦轻……没事吧?”
谁的弟弟谁最了解,汪阳那张嘴,别说其他人,汪甚都经常想狠狠抽一顿。
奈何臭小子年岁渐长,会跑会逃会挣扎,还他妈会找长辈告状找老人撑腰。
苏之贺那话没错,再这么下去,再不好好管管,真要废了。
听到苏之贺说无妨,汪甚叹:“不知道那小子和秦轻说了什么,肯定没好话,这次我也有责任,算我欠秦轻一个人情。”
苏之贺闻声轻哼,显然瞧不上汪甚的人情。
汪甚话锋一转:“不过秦轻怎么知道汪阳的角色就是个人情,片方最后会删镜头?你告诉秦轻的?”
这还用告诉?
秦总什么不知道。
苏之贺哼了哼,不答。
汪甚没追问,看了看苏之贺,心里暗自琢磨,觉得这种一向不明说的事,苏之贺绝对不会和身边人多聊。
那秦轻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秦轻,真的只是一个高中生?
连汪阳都说,一个高中生,凭什么能被苏之贺另眼相待。
是啊,凭什么?一个高中生?
不,汪甚心道,秦轻不只是高中生,他来这边剧组后,大家都说,秦轻是苏之贺的执行经纪。
这么年轻的经纪人?还是苏之贺的经纪人?
没两把刷子,还能被苏之贺看上?汪甚对此质疑。
于是汪老板特意留了心眼,当天趁着苏之贺拍戏,问了崔火火。
崔火火心眼渐长,不知道谁教的,都知道把问题甩锅了,直言他也不知道秦轻哪儿找来的,反正是向旬找来的。
向旬?
汪甚联系向旬。
向旬笑得像个狐狸精,说:“汪总,在我这儿套话呢?你完了,我马上就告诉苏老板。”
汪甚:“没套你话,蹲你这儿我能套到什么话,我就是直接问你的?那个秦轻,到底谁啊?”
向旬也问他:“你那么关心秦轻干什么?”
汪甚:“老苏看上的,年纪这么小,我就是好奇。”
向旬道破:“年纪小你最多惊叹他苏老板是个畜生,能有什么可好奇的?”
显然不只是好奇这么简单。
汪甚心知向旬不好忽悠,只能把秦轻对汪阳说的那些话复述了一遍,问:“哪儿来的小孩儿,懂这么多?”
向旬哈哈哈,反过来忽悠他:“你不知道?这是我徒弟啊,懂得多还不是因为我教得好。”
汪甚当真了,诚心诚意地夸道:“你这徒弟找的可真不错。”
向旬:“那是!”
又道:“你弟是不是得罪秦轻了?”
不是汪甚想偏袒自家臭弟弟,实在是“得罪”这个字眼……
得罪?
向旬哼哼:“你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