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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鹦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分析了一下这件事情,最后才悠然说道:“唐医生,既然你目标坚定,而且已经为之付出了努力,那你可要把握住时机,坚持到底啊。
要知道,最容易攻陷女人心的时候,就是她们最脆弱的时候。,所谓乘机而入,就是这个意思啦。”
唐文生没想到她突然画风一转,开始支持自己挖墙脚,还有些愣住了,果然女人心海底针,没人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苏言卿笑着看向顾小鹦,心里暗笑,老婆果然就是个外冷内热的,她这么说,肯定是为了那个小丫头。
几人又说了几句,苏言卿才搂着顾小鹦离开了办公室,准备去做产检了。
唐文生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漆黑的眸子中幽深似泥沼。
顾小鹦与古惊惊一见如故,此后每次去医院产检或是拿什么补胎的营养品,都会去看一看她,跟她聊天。
古惊惊突然之间多了大姐姐,不到两个月,两人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亲密程度,好像亲姐妹一般。
顾小鹦还见过几次古惊惊的父母,真的是非常好的一家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却很温馨很有爱。也是,估计只有这种家庭,才能养出这样善良又纯真的女儿吧。
古惊惊的父母非常感激顾小鹦,原本女儿因为眼睛突然失明的事情,变得有些寡言少语,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也从未抱怨过什么,但心底终究是有些难以释怀的吧。
可自从认识了顾小鹦,女儿就变了,变得跟以前一样活泼开朗。这样保持好心情,对她的病也有好处,他们自然是十分感激顾小鹦。
对于古惊惊而言,自从多了这个大姐姐,以前比较难熬的医院生活也变得多姿多彩起来,虽然她的眼睛看不见五颜六色的世界,却有一个纯粹的如琉璃的世界,连日子都过得飞速起来。
三个月后,已经许久没来看她的魏弈鸣终于出现了,就在他们俩的一周年纪念日。
古惊惊初初听到他的声音时,还挺开心,声音都好似抹了蜜糖,“弈鸣,你居然还记得我们的一周年纪念日,我好感动。”
魏弈鸣站在病床前看着她,心头划过忧伤,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他看着她古惊惊那没有焦距的双眼,心底蔓延起针扎般的疼痛,他极力压抑住那股悲伤,小心翼翼地开口,“惊惊,这段时间我都没来看你。”
话未说完,古惊惊就接过了话头,急忙摆摆手,“没关系的,我都知道,大二刚开学,肯定特别忙。还要选课、买专业书籍、忙乎社团招新什么的,我都知道的,也很理解,你不用觉得内疚。”
魏弈鸣原本想要说的话被她截断,看着她一脸天真的样子,不知该从何说起。
当初和古惊惊在一起,不就是因为她的善良吗?她有一双澄澈的琉璃大眼,让人看了只觉舒服,好似一泓清泉流淌心间。
如今她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光明了,但她还是这么的善解人意,让人如何忍心去伤害她?
魏弈鸣踌躇半晌,方小心问道:“惊惊,你的眼睛什么时候能好啊?以后是不是不能再去学校了?应该要找一家专门为残疾人设的学校吧?”
古惊惊听到“残疾人”三个字时,心尖微颤,好似被细针扎了一下,绵密的痛传遍了全身,心底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极力压抑住那股莫名的悲伤,面上依然带着笑,却有些勉强,“医生说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学校那边打算休学一年,目前并没有考虑去残疾人学校。”
魏弈鸣听她如此说,脸上的神情并没有放松,又紧接着问道:“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你就没有为以后打算过吗?”
古惊惊的心彻底沉了下去,有悲伤的藤蔓在身体内攀爬,缠住了她的五脏六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虽然眼睛看不到了,却并不是个傻子,听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