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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陶陶闻言,心里低笑,周老伯啊,你当然不能理解,因为我这是借尸还魂啊,原来的周靖陶确实中毒身亡了。
我可是女主啊,中毒不死,落崖不死,刀砍不死,箭射不死的女主啊!
像我这种开了外挂,又有金手指的人,能够活过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虽然心里一清二楚,但她还是极力做出什么都不懂的表情,切换成小白模式,小心说道:“难道是毒药用错了?弄成了蒙汗药?”
周大夫一听,老脸立刻就黑了,“少主这是在怀疑我的医术吗?”
季陶陶立刻摇了摇头,这罪名可大了,这锅我背不起啊,“不是,不是,靖陶怎敢!我实在不知为何,随便猜测而已。”说罢,抹了抹额头本不存在的汗。
景略看了韩长庚一眼,沉声说道:“如此说来,陶陶的毒确实是解了?既然毒药已解,就不要纠结于是如何解的了,当务之急,是要把下毒的人找出来。
不把他除去,万一再来一次,下次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完事要防患于未然,如今敌在暗我们在明,处处提防才是。”
韩长庚也点了点头,眼角余光瞥到一只黄色的狗头,才想起来,金毛狮王还在他怀中,当即万分嫌弃地将它扔到了地上。
又转头看着季陶陶,轻声说道:“景略说得对,当务之急,要把下毒之人揪出来。”
金毛狮王趴在地上,给韩长庚发射了一个怨念的小眼神,见他毫无所觉,又抬头看向季陶陶,汪汪叫了两声。
主人,这个冷酷的大冰碴子欺负我,汪汪汪~求安慰啊,主人~
季陶陶看着金毛狮王被丢在地上,韩长庚的脸上可是没有一分留恋和温柔啊,既是如此,干嘛把它带到战场来,这人还真是个矛盾体啊。
她给了金毛狮王警告一瞥,老实呆着,你这色胆包天的土狗!
金毛狮王却好似误会了她的深意,以为她是在安慰自己,最是那温柔一瞥,好似水莲花般温柔,主人,你果然是爱我的。
它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又冲着季陶陶汪汪叫了两声。
季陶陶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是一只无可救药的傻狗,如此自作多情可咋整?
哎,自己捡的狗,哭着也要养下去啊。
韩长庚的眼角余光一直偷偷观察着季陶陶,此时见她一直看着地上的金毛狮王,竟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心底忽然涌上一股酸涩,真是人不如狗啊。
上次受到这种待遇,还是云儿在的时候,那丫头好像也更喜欢这只土狗一些,这都是什么世道!
他悄悄伸出一只脚,踢了金毛狮王一脚,只听嗷呜一声,嗯,心里舒服多了。
季陶陶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额头一排黑线,这还是她认识的大冰块吗?居然欺负一只狗?
她急忙收回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只轻咳一声,“你们说得很对,确实应该将下毒之人抓住,我心中已有一计,定能将那人手到擒来,你们放心好了。
有一事需要你们配合,就是先不要将我身体已恢复的消息传出去,就说我仍旧中毒昏迷中。
过几日,自然能捉住那人。现在我实在是累了,你们都先回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说罢,她将身体躺回床板上,脸上摆出极为疲累的表情。
周大夫当先点了点头,“少主的身体确实有些虚,先躺着休息一下吧,醒来后,喝点补药才是,那咱们就先走吧。”
韩长庚听到她说有计谋的时候,心中一喜,本打算问上一问,却见她满脸疲态躺在那里,也就没再说什么。
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叫了一声,“金毛狮王,还不走?!”声音中满是威胁。
奈何已经找到了主人的金毛狮王,早已将他忘在九霄云外,尾巴一摇,后腿一蹬,直接蹦到了床尾,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景略满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