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与他相对,嘴角露出讨好的笑,小手仍在他的大手中苦苦挣扎,“小宁宁,你为什么总是反应这么大?我又不是要对你怎样,本宫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是啊,你不是随便的人,但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啊!您这鞋也不穿,衣服也不穿,赤着脚就跑过来了,是觉得自己长得很安全,还是根本没把洁癖放在眼里啊!别以为我有洁癖,不敢碰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金攸宁左右手的两根手指分别捏着她的爪子不放,额头黑线还在跳着舞,好吧,今天是上任第一天,一定要表现出和蔼可亲,亲善为人。他忍了又忍,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咬着牙说道:“到底什么事啊?大金主?”
姜小狸见他没有松手的打算,轻哼一声,就这样也想拦住我,真是太天真了,少年!她浅浅一笑,趁着他愣神的空档,直接将脑袋伸了过去,张嘴咬住了他胸前的纽扣,咕哝着说道:“嗯,既然来找你,肯定是因为有要事相商啊。
你看,我昨天糊里糊涂就被你弄了回来,这里什么也没有,我要穿什么去公司啊?总不能就这样真空上阵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靠出卖色相博头条呢!本宫可不是那种人!”
卧槽,不把你弄回来,难道把你丢路边陪野狗吗?大金主,你不要再假正经了,你口口声声地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可你的行为举止可不是这样的!你可是影后,你这样表里不一真的好吗?说的话永远对不上你的行为,也真是没谁了!
金攸宁只能暂且放开她的一只手,空出一只手使劲地戳在她脑门上,恨声说道:“大金主,你能不能离我远点说话?”你靠这么近,杀伤力太大,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姜小狸被他推着脑袋,一只手顺势就摸上他的手,狐狸眼弯弯像月牙一般,“虽然本宫也想离你远远的,但你明明知道的,本宫得病了,而且是病入膏肓,如今你就是我的药啊,看不到你,摸不到你,我很饥渴啊。”
饥渴?你知不知道饥渴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一脸单纯地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我是你的药?我还是你的福尔马林呢!大金主,你这样口无遮拦,简直出口就是头条啊,也不知道你出道这一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金攸宁仿佛看到奔腾的黄河在脑子里呼啸,非常嫌弃地将她的手指甩开,极力与她保持安全距离,“你不要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就要,咦,怎么有股什么味儿?啊,我的荷包蛋!”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惊慌失措地转过了身,迅速地关了火,又拿起锅铲将里面的煎蛋翻了个面,可惜,为时晚矣,已经是焦糊一片,散发着浓浓的味道。看着那黑糊糊的煎蛋,金攸宁真是欲哭无泪,这、这也太丑了吧!
姜小狸看着他转身,又迅速地占领革命根据地,双手伸到他身前交叉起来,生怕被他甩出去。小脑袋从他的身侧露出,一双眼睛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平底锅,啧啧两声,“小宁宁,你家平底锅的质量不怎么样啊?怎么煎个蛋也能糊成这样?”一边说着,还十分嫌弃地抽了抽鼻子。
平底锅都要怒了好吗!虽然我是货真价实的锅,但这锅我坚决不背!
金攸宁原本还在淡淡的忧伤之中,听到她的话,感觉整个人更不好了,这绝对不是我认识的姜小狸!真是一次又一次被刷新三观啊!大金主,你好意思抱怨人家平底锅,这分明是你闯的祸啊。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你这样推卸责任,绝非大丈夫所为,不,是绝非好女子所为。
他无奈地低头看了两眼腰上紧紧缠绕的手,恨不能把平底锅拍她身上,可是,但是,今天开始这就是他的大金主了,让他如何下的去手?万一一下子拍死了,今后谁给他发工资?谁帮他还房贷?哭都没地方哭好吗!思及此,金攸宁将喷到喉咙口的一口老血又咽了下去,艰难说道:“嗯,可能确实是质量问题吧。”
姜小狸依旧牢牢地揽着他的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