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傻。虽然这样说,碗盘还是要洗的呀,他慢吞吞地走过去,与她隔了一步之远,一边洗着碗盘,眼角余光却时刻留意着她。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现在不是怕井绳,他是怕这口老深井啊!
总算将碗盘刷好了,金攸宁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正抬头将碗碟收到壁橱里,突然脸侧一热,居然又被突袭了!果然女人的话都不能信,尤其是漂亮女人的话!说好的信任呢?不会是被她吃了吧?金攸宁手里的碗盘差点英勇牺牲,还好他颤了一下又牢牢地扶住了。
将碗盘收拾好后,他转头愤怒地盯着罪魁祸首,也不知是被她亲出了抗体,还是怎样,现在竟然都没什么特别大的感觉了,难不成天天被人亲,还能治好洁癖?金攸宁心中纳闷,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死死盯着她,恨声问道:“你刚刚怎么答应我的?说好的不再亲我呢?说好的信任呢?刚刚难不成是蚊子叮的?!”
姜小狸双手一摊,故作无辜地说道:“我刚刚说,绝对不会咬你的耳朵,可没说不能亲你的脸啊,是你的语文理解能力不好,本宫也没办法啊。要不给你请个老师?钱我来出怎么样?”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谢谢你祖宗十八代的大善人!金攸宁再次被她的厚脸皮折服了,想着以后跟她在一起久了,别的不敢保证,最起码脸皮肯定会变厚,最后极有可能被打磨成变形金刚。
看着她一脸真诚建议的脸,真想使劲地捏几下。金攸宁心里这般想着,身体远比脑子诚实多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捏住了她的脸,而且是隔着塑胶手套!看着她脸上瞬间染上的水珠,他一时竟愣住了,额,我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这么气人呢!
但如今箭已在弦上,他只能做出一副大人教训调皮熊孩子的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大金主,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如城墙呢?要是让你的粉丝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看着他一脸的痛心疾首,仿佛是在为她着想一般,不觉有些想笑。分明就是想报复我,还做出这表情,真是太不诚实了。姜小狸被他捏着脸,丝毫没觉得那手套脏,虽说是刚刚洗过碗盘的,谁叫她疯狂地迷恋他的触碰呢,即使是这样,也甘之如饴啊。
为了配合他的演出,姜小狸只能退一步,态度十分诚恳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嗯,是我毁约了,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知道的,有时候人的意志完全控制不住肉体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亲上了,我也很迷茫啊。”
金攸宁看着她泫然欲泣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眼泪一般,他的手有一丝松动,慢慢地就放开了。然后又慢慢地摘掉手套,用手指将她脸上的水珠擦了擦,动作温柔又细腻,就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这些动作完全发自内心,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吓得惊叫一声,举着手就跳出老远,仿佛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
姜小狸被他突然的温柔俘获了整颗心,正陷在那温柔漩涡中,却忽然听到了久违的惊叫声,眼中幽光一闪,不得不低低叹息一声,“哎,反应的还真快,果然是心智坚定之人。”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只能自己听到。
金攸宁惊叫一声后,已经落荒而逃,空气里只剩下回音,“你、你、你赶紧收拾一下,我、我送你去公司。”
姜小狸伸手捋了捋头发,风情万种地冲他背影嘿嘿一笑,不忘说道:“本宫早已打点好一切,就等你啦。”
金攸宁不知在屋里弄了什么,出来的时候,已是一脸的淡定自若,手里捏着把车钥匙,径直朝门口走去,“咱们走吧,一会儿真迟到了。”
姜小狸三步并作两步,在他开门的时候,已经窜到了他身后,再次化身狗皮膏药。
她死命地憋住笑,故意发出一声奶猫一般的呻吟,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心底止不住地冒泡。是啊,你是看不到,但是你摸到了啊!不过,你用得着叫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