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接着慌忙的摇着头:“不是。”
霍辛南抬着下巴,那双眼睛就像会抓人一样,眼角带着勾人的钩子,像是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精:“那这身体是不是也是阿生的。”
亦枝枝想了想,点了点头:“是。”
霍辛南嗤笑一声,楼道里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脸上,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了一些温度,连带着那双纤长而深邃眼睛都沾染了颜色。
“那,这身体是阿生的,就算出轨也是有精神出轨。你又不喜欢我,没有所谓的精神出轨。
既然没有精神出轨,那肢体接触,也只是碰阿生而已。怎么会有出轨这种说法。是不是?”
这个逻辑,听起来好像没什么毛病。
仔细品一品,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可亦枝枝怎么总感觉自己上当了一样呢。她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的。”
霍辛南闻言,伸出手臂,一把把亦枝枝像小孩子一样抱了起来。
他双手撑着亦枝枝的屁股,让她好坐在手臂上面。亦枝枝一下脱离地心,身体摇晃,不得已只好用手扶住霍辛南的肩膀:“你干嘛啊!快放我下来。”
霍辛南看起来心情愉悦,如山黛的眉梢微微上扬,一脸的小人得志模样:““奸夫”送你回家啊。”
亦枝枝听到奸夫两个字,眼神闪过慌乱,手掌胡乱的在霍辛南身上拍打:“什么奸夫啊,胡说什么,快放我下来。”
“亦金莲,走,我带你回家。”
霍辛南看着前方,眸色深沉,里面有情绪,有高兴,有悲伤,也有无奈。但最多的,应该就是欣喜,思之若狂的偏执的失而复得的,欣喜。
此时,夕阳已经快落完了,那硕大的橙色圆盘,藏在了山的后面,只露出半张脸庞。周围的云朵都染成了粉色,一层一层又一层,像是泼了红色墨水的棉花糖。
又软又绵。
此刻,空气中弥漫这宴会厅飘出来的甜腻水果味。
就像吃着蛋糕,又掉进了云层里。午后,总是醉人又甜腻。
霍辛南抱着亦枝枝走在楼道的走廊上,亦枝枝一个劲的拍到着霍辛南的背:“你快放我下来,别人看到不好!”
“霍辛南你太无耻了!”
“霍辛南,你这是非礼,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你别太过了!!!!!!!”
“霍辛南!你这个卑鄙的人!你放我下来啊!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啊。”
“霍辛南,你放我下来,你再不放我叫人了。”
霍辛南两只手都抱着亦枝枝,根本腾不出手来制止亦枝枝在乱动。虽然她很轻,可这样挣扎着,终归是不好走路的。
他只好腾出抱着他的一只手,轻轻的在亦枝枝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给我乖。”
听到这句话,总会让人浮想出。听到这句话,总会福相处,是有人扯着领带,撇着眉头,深沉着眼睛,目光如炬的盯着你。
说:“给我乖。”
而霍辛南把“给我乖”说的又a又爆,再加上霍辛南声音低沉沙哑,就像是会诱惑人一样。亦枝枝一下就红了脸。
亦枝枝的很瘦,屁股上倒是有肉,这么一拍,像是拍在了软绵绵的小面团上。软的不行。
亦枝枝看着霍辛南一脸得意荡漾的表情,神色一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嘭咚一声,那力道,估计还是有些疼的。
霍辛南没有生气,眉头只是稍稍皱了一下,脸色立马如常。他挑着眉,一脸戏弄的看着亦枝枝:“你是想谋杀奸夫吗?”
亦枝枝在他身上挣扎着,气急败坏的说着:“什么奸夫,谁要让你当奸夫了?”
霍辛南不理她,抱着她就朝着电梯走着。
幽暗的角落里,两个扫地大妈磕着瓜子,一脸无奈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有些胖的阿姨,睁着大大的眼睛:“现在的小年轻可真会玩,光天化日,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