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张虎就认了自己的罪,谢主簿和陈侠都是他杀的,一旁的州府大人的脸色很难看,他没想到会是这般定局。
陈锦年目光如炬,一声令下,衙役们立即行动,将张虎五花大绑,带回衙门。沿途百姓议论纷纷,无不指指点点,对这张虎的行径表示愤慨。
回到衙门,陈锦年命人将张虎押至堂上,州府王博也已亲临,准备亲自审问这桩杀人案。
堂上气氛凝重,张虎跪在堂下,昔日的气度荡然无存。
他身着囚衣,手脚皆被镣铐锁住,面色憔悴,眼中闪烁着不甘与悔恨。兖州的百姓闻讯而来,纷纷围观,议论声此起彼伏。
王博端坐在堂上,神情严肃,目光如刀。他注视着张虎,沉声问道:“张虎,你为何要杀害谢主簿和陈总捕头?”
张虎闻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有仇必报,此乃我张某人的信条。”
王博眉头一皱,追问道:“何仇之有?你且细细道来。”
张虎沉默片刻,开始讲述起自己的遭遇。
原来,他参军入伍之后,家中只留下青梅竹马的欣然独自照料年迈的父母。那时,父母病重,家中贫寒,无钱医治。
欣然无奈之下,只能向恶霸李府的李太借钱为父母治病。
那李太却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她借钱给欣然,实则是为了找一个能生养的女子做李老七的二房。
欣然为了救父母,只得忍辱负重,签下了卖身契。
张虎继续说道:“我得知此事后,愤怒不已,我誓要报这血海深仇,奈何军务繁忙,一直未能得偿所愿,直到近日,我得知李太收买两个人渣,我忍无可忍,便杀了谢主簿和陈总捕头,以此泄愤。”
王博听罢,心中怒火中烧。
他瞪视着张虎,厉声喝道:“你为了私仇,竟敢杀害朝廷命官,实乃大不敬。你可知罪?”
张虎低下头,沉默不语。
此时,人群中的李太也听到了张虎的供述。
她心中一慌,但随即又镇定下来。她挤到堂前,指着张虎骂道:“你这没本事的男人,竟将责任推到我身上。若非你无能,欣然又怎会落到这般田地?”
张虎闻言,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但他终究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仿佛要将满腔怒火都咽下去。
堂上气氛愈发紧张,百姓们议论纷纷。
陈锦年见状,一拍案板,大声喝道:“肃静!”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纷纷望向陈锦年。
陈锦年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上众人,沉声道:“此案关系重大,必须严查到底。来人,将李太也一并带上来,我要亲自审问。”
衙役们得令,立即将李太押上堂来。李太面色惨白,心中慌乱不已。她知道,这次恐怕是难以善了了。
王博看着李太,冷冷地问道:“李太,你可知罪?”
李太颤声答道:“不知大人何意?”
王博哼了一声,说道:“张虎已将你的罪行供述得一清二楚。你为了谋取私利,逼迫欣然签下卖身契,导致她落得如此下场。你可还有话说?”
李太闻言,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无法抵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大人明鉴,我虽有过错,但那也是出于无奈之举。当时欣然家中贫困,父母病重,我若不借钱给她,她父母恐怕早已性命不保。我借钱给她,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王博冷笑道:“你好心?你好心会逼她签下卖身契?你好心会让她沦为玩物?你好心会让她受尽屈辱?”
李太被王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