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了证据,他们必然哑口无言。”
陈锦年站在堂前,眼神锐利如鹰,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深知这一招虽损,却是眼下唯一能揭露真相的手段。
顾县令坐在高堂之上,眉头紧锁,显然对陈锦年的计划有些顾虑。
然而,在陈锦年坚定的目光下,他最终点了点头,示意手下将朱大的尸体抬上来。
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朱大的尸体被几个衙役抬了进来。
由于尸体已经保留了数日,散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恶臭,顿时让整个大堂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味。
大夫人青梅脸色骤变,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而管家则是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陈锦年看在眼里,心中冷笑不已。
他大步走到尸体前,伸手掀起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顿时,一阵更加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引得众人纷纷掩鼻。
然而,陈锦年却仿佛闻所未闻,他指着尸体上的伤痕,大声说道:“大家请看,这朱大身上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器所伤,而这伤口的位置和深度,恰恰与管家手中的匕首相吻合!”
面部的那伤,大家都知晓,不过陈锦年为何会一口咬定是出自管家之手。
此言一出,大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
顾县令也皱起了眉头,看向管家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怀疑。
青梅脸色苍白,她强自镇定,试图辩解道:“这不过是巧合而已,怎能证明管家与朱大之死有关?”
陈锦年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大夫人莫急,我还有更确凿的证据。”他转身对顾县令道:“请县令大人派人搜查管家的房间,定能找到与朱大之死有关的证据。”
顾县令点了点头,立刻下令搜查管家的房间。
不一会儿,衙役们便拿着一些物证走了回来。其中有一件血衣,上面沾染着朱大的血迹;还有一把带血的匕首,正是管家常用的那把。
管家见状,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上。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了。
青梅见状,心知大势已去,她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泪水滑过脸颊。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阴谋竟会败露得如此之快。
陈锦年看着二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意。
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然而,他也明白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牺牲自己的名誉之上的。为了揭露真相,他不得不背负起“损招”之名,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牺牲。
但他深知,作为一名典狱长,他的职责就是维护正义,揭露罪恶。
即使要背负骂名,他也义无反顾。
顾县令看着陈锦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
他知道,陈锦年虽然手段狠辣了一些,但心地却是正直善良的。
他为了揭露真相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誉,这种精神实在难能可贵。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大堂之上的众人说道:“今日之事已经真相大白,管家与大夫人通奸并谋杀朱大之事证据确凿。本县令将依法严惩二人以儆效尤,收监!具体怎么处置,改日再议,退堂。”
随着顾县令的话音落下,大堂之上响起了一片掌声。
全是衙门的衙役们,这几日他们都有目共睹,陈锦年虽没了官职但他依旧负责。
陈锦年站在堂前,心中虽然有些苦涩,但更多的却是欣慰和满足。
大堂之上,当陈锦年揭开青梅与管家通奸并谋杀朱大的真相后,整个县衙仿佛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青梅脸色苍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