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小姐,不劳你费心,我自有办法找到破绽。”
陈锦年话一出,顾思鸢更是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哎哟,锦年哥哥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
一来二去,经不住她的一直追问,陈锦年想着也没啥好隐瞒的,索性开口道:“引蛇出洞。”
眨巴着大眼,顾思鸢犹如在听陈锦年说典故。
身在大离兵荒马乱之年,不得不防,陈锦年想的是先下手为强,必须是要是主动出击,不给那恶人得寸进尺的机会。
“锦年哥哥,陈锦年,你到底要去哪!”
追在陈锦年的身后,顾思鸢生怕立功不带她似的,拼命跟在陈锦年的身后,身轻如燕,陈锦年一边奔一边朝后张望。
“回去等我的好信。”
说完,彻底不见人影。
没法,顾思鸢只得跟着家丁他们回去,在外不安全,已是全县都知。
山谷中,回荡着悠悠歌声,陈锦年不同往日的走在这条山路上,到半路就有人来迎他。
“陈牢头,你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风采依旧的陈锦年成了山贼们熟知的老熟人。
“嗯,你们老大呢。”
刚张口,识趣的小弟们便指引陈锦年到蒋莹所在位置。
长年不下地窖的蒋莹,如今有心情收拾起地窖,将地窖划分为几块区域,在一旁明确的摆出春冬的粮食,甚至按人头来分。
比起之前,颇有一丝悔改之意。
做马贼不比黎民百姓好,看样,蒋莹有听进他的话。
一转眸,见到陈锦年,蒋莹脸上挂不住有一丝羞涩。
“你来做甚。”
显然是不想让陈锦年看到她也有持家的一幕。
清了清嗓,陈锦年缓慢靠近蒋莹的身侧,与蒋莹同行的贴身丫头也都识趣的避开。
本就骄傲的蒋莹,被突来的靠近,惹的脸上绯红。
“大白天的,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特离陈锦年几米远,实则上,蒋莹亦是喜悦。
“那人有很大的阴谋,我想与你从长计议。”
谈论间,陈锦年很真切的眼神望着蒋莹,她手中的玉米都要拿不稳了。
“衙门那么多衙役,你不去差遣他们,还想要来雇我?”
满脸不悦,也没让陈锦年打退堂鼓。
反而像狗皮膏药似的往蒋莹身上凑。
陈锦年,在盘牛县享有名誉,他可不想这么快将自己的仕途拱手相让,近日,接连发生了离奇的案件,都扑了空,凶手来去如风,每次作案都毫无痕迹,令人捉摸不透。
更令人气愤的是,凶手还有采花的习惯,让盘牛县的黄花大闺女们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为了能够将这个凶手捉拿归案,安抚民心,陈锦年这才想要寻求蒋莹的帮助。
陈锦年向蒋莹详细描述了案件的经过和凶手的特点,希望能够说动她下山相助,这自然不会简单,因为陈锦年另有打算。
蒋莹听完之后,沉思片刻,然后缓缓开口道:“这个凶手确实不简单,不过要想抓住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陈锦年心中一喜,急忙问道:“你有何妙计?”
蒋莹微微一笑,道:“要想抓住这个凶手,我们需要设下一个巧妙的陷阱。”
陈锦年好奇地问道:“什么样的陷阱?”
蒋莹神秘地笑了笑:“这个陷阱需要你的配合,还需要借助一些道具。”
于是,两人开始密谋起来,商讨着如何布置这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