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面说:“能叫人切她儿子一根手指过来吗?”
后面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自然。”
“不行,不行,我表外甥女可是安王世子妃,你敢动我儿子,她一定不会饶了你。”陈氏歇斯底里的喊叫,还想冲过来抓挠楚宁歌。
旁边的狱卒立刻踹她一脚:“老实点。”
楚宁歌:“不见棺材不掉泪。”
屏风后的男人又出声:“去办。”
一个狱卒走出去。
“不要,不要,我说还不行吗,我说…”
陈氏崩溃的大哭:“三年前,楚家出事,陈琴雅和离归家,没想到没过几天,她那病怏怏的女儿就嫁给了安王世子为妃,后来陈琴雅给我下帖子,说有办法让我家老爷外派为官,还能官升一级,作为交换,我得为世子妃去除一块心病,就是…就是想办法毁了你的名声,要是能死在这儿就最好了。”
楚宁歌问:“你知道,楚心柔是怎么搭上安王府的吗?”
陈氏已经说了,就不在乎多说一点:“我听人说陈琴雅带着楚心柔去上香,正好碰见了安王妃,寺庙里的解签和尚说,安王世子要过此劫,需的找一个阴月阴时阴历出生的女子,刚好这楚心柔正是。”
楚宁歌听见这话灵光一闪,她似乎明白楚心柔母女千里迢迢的为什么非要弄死她了。
就是不知道她怀疑的对不对。
楚宁歌一摆手:“我要问的都问完了,把她弄出去吧!”
“等等。”陈氏急忙问:“梅嬷嬷为什么要害我?我对她不薄啊!”
楚宁歌嗤笑出声:“不如你自己问她。”
她吩咐旁边的狱卒:“把梅嬷嬷带过来。”
她正好看看热闹。
很快,梅嬷嬷被带进来。
陈氏见她就要扑打,被狱卒一把扯住锁链。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我?”
梅嬷嬷在李府全家下狱的当天,就被赫兰夜的人给带走了,因此,她没有像李府其他奴仆那样被官府发卖。
她依然穿着平日里被赏赐下来的对襟刺绣华服,把一身囚服的陈氏衬托的像个奴才,她倒像是个贵夫人。
梅嬷嬷给楚宁歌见礼:“楚娘子安。”
“嗯,她要见你。”
梅嬷嬷从进来开始一直到现在,面容依旧镇定无比,转眸看向陈氏的时候,也不见半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