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家送走了一众看戏的,对着陈皮好一阵拳打脚踢:“你个蠢货,都是因为你,害老子不但颜面尽失,还损失了一大笔银子。”
陈皮捂着脑袋嗷嗷叫:“小的知错了,您饶小的一命吧,小的有法子帮您把银子要回来。”
陈东家一想也对,他何不找人将这笔银子要回来。
他气喘吁吁的又给了陈皮一脚:“你起来,别他娘的装死了,说说看,你有什么法子能把银子要回来?”
陈皮捂着肚子起来,凑到陈东家耳边:“主子,小的听说最近有山匪作乱,您看,咱们这样……”
陈东家刚开始还不以为意,后来越听这主意越行,他拍着陈皮的肩膀:“陈皮啊,这次就看你的了,要是再把这事办砸了,可别怪爷不留情面。”
陈皮捂着嘴撕哈:“放心吧爷,这事要是再办砸了,小的都没脸见您。”
“哼!但愿你说的,能比唱的好听。”
…………
楚宁歌走了不到两日,刚过谷郡县,就听到前面不但有兵慌马乱的声音,还有喊杀声。
“我去前面看看。”程潇速度极快,一会儿便回来了。
“是土匪在打劫一伙人,不过…”程潇皱眉,他总觉得那伙儿土匪训练有素,不像是劫财,倒像就为了杀人。
“不过什么?”楚宁歌问。
“没什么,我们要不要绕道?”
那雇来的车夫,听到前面有土匪,已经吓得浑身打颤:“回去,回去,你们不走,我先走了。”
他赶车就想往回跑,不想又从林子里又钻出来二十几个扛着大刀的男人,这些男人一身匪气的将楚宁歌等人团团围住,车夫吓得立刻钻到马车底下。
程潇等人迅速围在楚宁歌身边。
为首的邪邪一笑:“留下钱财和马匹,我等饶你们一命。”
他这话刚说完,就见前面道路上有人骑马奔逃,后面跟着一群骑马的人,在后面举着刀追砍。
跑得路上都冒白烟了。
逃命的骑马男子也没看清前面那是一伙什么人,便大声呼喊:“前面的人听着,我乃靖南王世子齐睿,若替我拦下后面的匪徒,每人赏银百两。”
围着楚宁歌的土匪们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碰上真土匪了?
楚宁歌灵机一动,大声喊着:“放心吧世子,这群人就是特意来救您的。”
她一脚踹在一个土匪身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救世子?”
“哦哦”。那人被踹懵了,靖南王世子啊,他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莫名其妙的举起了刀。
对面追杀齐睿的人都听到了楚宁歌这话,为首的人一身煞气:“挡我者,格杀勿论。”
两伙人很快拼杀起来,程潇夺过一人的大刀,随身护着楚宁歌,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凡是靠近者,皆刀刀毙命。
朱阿花更是一拳捶爆一人的脑袋。
一场大乱斗,眼看着双方都杀红了眼,楚宁歌趁机撒出一包药粉,甭管追上来的是啥人?直接放倒了一片。
“快,去赶车。”楚宁歌见这群人追齐睿的追齐睿,四散逃跑的逃跑,她拽着伊五的胳膊赶紧催促。
程潇也跳上拉马的那辆车,直接从车底下躲着的车夫身上压过去。
夏禾在马车旁跑着:“小姐,他们没有追上来。”
“嗯,你也上车吧!”楚宁歌看得出来,这两群土匪,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土匪。
追齐睿的很明显是杀手,追她们的,有人脚下还穿着府衙特有的翘头履,只怕是陈东家不甘心,特意派人来截她的。
半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