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母蛊只能控制它破体而出的时间,而不能将其召回。
而且它一旦认准了一个宿主,无论是怎样的诱惑,都无法将其引出。”
赫兰夜问:“这也是你说的那本书上记载的?”
楚宁歌点头:“对。”
赫兰夜继续问:“你上次给我压制了一回,大概还有多久才会复发?”
楚宁歌沉吟一下说:“这个要因人而异,总之,如果你需要我为你治疗的话,那么你需要向我坦白,你的病治了多久?吃的药又是什么?会不会和我用的药相克,这些都是我需要了解的。”
说完,又沉吟了一下:“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再回我。”
赫兰夜笑了:“这不算什么秘密,和你说了也无妨,我心脏第一次疼痛,就是在战场上,当时和北蛮一战,我跌落马下。”
说着拍拍大腿,语气没什么起伏:“就这么残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我是中了蛊虫,起初心脏每日只是短暂的疼痛,后来疼痛的时间越来越长,每逢月圆之夜尤甚,连药物甚至都压制不住。”
赫兰夜忍不住自嘲:“老实说,每次到了那一天,我都感觉自己像是在渡劫,渡过去了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渡不过,我就会死在当晚,我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他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楚宁歌:“这粒是我平时吃的,你拿去看看吧!”
“好。”楚宁歌接过。
赫兰夜拿起桌子上倒扣着的一只粗瓷碗,提起泥壶倒了一碗清水给她:“说来我应该谢谢你,要不是因为有你,我可能就死在那晚了。”
“谢谢!”楚宁歌接过水碗放在桌子上,却并没有喝,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可没忘了那天晚上赫兰夜下的命令,后来虽然没有动手,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是想用别的法子折磨她?
比如说,中个慢性毒药什么的,在折磨中慢慢等待死亡!
楚宁歌唇角微弯:“其实你不用谢我,没有我,你也未必会死,后来他们不是来送药了吗?而且、你付了银子。”
“哦,对了…”
她拿出五千两银票,连带着白布收据一起推给他:“契书上是一万两,我只收一万两,那日杜魁帮了我,所以,扯平了,这五千两退给你,白布是收据。”
赫兰夜打开白布,见上面写道:已收到赫兰夜一次性付清医疗救命款一万两整,收款人,楚宁歌,乾渊三十三年四月五日。
赫兰夜轻笑:“呵…你倒是仔细!”
楚宁歌挑眉:“那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