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巴掌下去,连发冠都飞出去了,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捂着凌乱的头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你居然敢打我?”
楚宁歌对着他眼睛又来一拳,嘴里还十分气人的说着:“你奶奶我不敢!”
“艹!臭娘们,你竟然敢打我,我娘都没打过我,呜呜…”
苟二少捂着眼睛痛哭,对着旁观的家丁就是一脚:“你们都他娘的死人啊!给老子抓住她,老子要活扒了她的皮。”
几个家丁被楚宁歌刚刚那泼辣架势给震住了,谁都没料到她会突然动手。
以前被堵住的那些个小娘子,哪个不是哭哭啼啼的求饶,要么就是要死要活的誓死不从。
啥时候见过这么生猛的?一言不合就动手。
直到苟二少发话,他们才反应过来,二爷这是被打了呀!
家丁们连忙称“是”,摩拳擦掌的向楚宁歌抓来。
楚宁歌一个晃身错步,照着一个家丁的下三路,就是一记断子绝孙脚。
那家丁“嗷”的一嗓子,夹着双腿捂着裆在原地直蹦哒,楚宁歌趁机立刻向远处奔去。
苟二少浑身肥膘乱颤,跟在后面狂追,大喊着:“抓住她,你们给本少抓住她。”
捂裆的家丁,夹着腿脸色扭曲的伸出兰花指,也尖着嗓子跟着喊:“对…一定要给我抓住她。”
楚宁歌边跑边想,她是出门没看黄历,还是跟南水镇犯冲啊,怎么每次来都要来一趟马拉松赛跑?
见前面有个卖鸡蛋的摊子,楚宁歌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抛给卖蛋老伯,一边喊着:“你的蛋,我全买了。”
老伯手忙脚乱的接住碎银子,就见楚宁歌拎起鸡蛋篮子,对着后面的肥猪男人兜头就扣了过去。
那男人挂了一脑袋鸡蛋黄,连带着后面跟着的几个家丁踩到地上的碎鸡蛋,噼里啪啦摔的滑倒一片。
楚宁歌见他们摔倒,拿起旁边卖肉摊子上的大棒骨,照着唯一站着的苟二少脑袋就是一棒子。
苟二少被她一棒子打的眼冒金星,肥硕的身躯直接扑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滚了一身滑溜溜的鸡蛋液。
楚宁歌又给他来了一套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猛削。
边打边骂:“你个不孝子孙,连你奶奶的主意都敢打,打死你个败家玩意!”
打得苟二少抱着脑袋嗷嗷直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