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点,她毕竟与将军是圣旨赐婚,她的名声不好听,还不是要连累将军。”
杜魁气闷不语,半晌嘟囔道:“反正我替主子委屈,那女人水性杨花,哪配得上主子半分?你是不知道她昨晚…”
“昨晚怎么了?”章青见他不说完,皱眉追问。
“没什么。”绿帽子可不好听,关乎主子名声,杜魁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赫兰夜摆手制止二人:“还是去查查吧,以防万一。”
章青称是,转身大步离去。
与此同时。
楚宁歌正坐着牛车慢悠悠的往镇上赶去。
一同坐在牛板车上的,除了赶车的胡老蔫,还有另外三人。
同是流放村的柳寡妇和她的儿子大牛,以及原主十分不喜的碎嘴张大娘。
此时张大娘正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着楚宁歌,时不时的啧啧两声。
原主在的时候,经常和她呛声,有一次两人骂起来,还被她扇了一巴掌。
原主是个欺软怕硬的,知道在这里没人替她出头,再去县城的时候经常躲着她。
楚宁歌现在也是无比糟心,那赤裸裸的目光,像是要扒了她的衣裳,而且还是个中年妇女。
她现在实在是没有精力,本就失血过多的她,这会又饿的有点低血糖,本不想理睬她,没想到她还来劲了。
张大娘撇撇嘴,破锣嗓子一张,假意对柳寡妇道:“你说说现在这世道,啧啧…真是世风日下。
现在的小娘子哟,脸皮都不要了,头不梳脸不洗的也能出门,要是搁我年轻那会儿,要是敢这么干,早就被婆婆扫地出门了,哪家敢娶这样的婆娘,在外丢尽了夫家脸面,你说是不是?”
柳寡妇的夫家,早年曾是流放犯人的后代,新皇登基以后大赦天下,没有银钱返回原籍,就在此处扎根娶了当地的姑娘。
柳寡妇早年丧夫,一个人将孩子拉扯大十分不易,能不惹事尽量不惹事,听见张大娘话里的机锋,也不接话,只是讪讪的笑笑。
张大娘见她不接话,也不气馁,继续嘚吧嘚:“有些人就是好命,哪像我们那时候,哪个不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上要恭顺公婆,伺候好男人,下要带好娃子,这才像个正经女人嘛。
不像有些人,不用伺候公婆也就罢了,还见天的打扮花枝招展的四处勾搭,哪像个正经过日子的人,像这样的就该浸猪笼,都成亲几年了,也没见下个蛋,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