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冷了。
好几个店小二都使劲搓手，对着手上哈气。
不管是上菜，上茶，倒茶，倒酒，都是要用手的，手要是冻僵了，怎么招待客人？
要是不小心倒在客人身上，别说是那些衣服贵重的客人，就是寻常的客人，穿的棉衣要是被店小二不小心倒上了酒，倒上了茶，也不好办。
棉花贵重，棉衣也很贵重。
赔一件棉衣，一个店小二一个月的薪酬，加上打赏估计就没有了。
所以，店小二都要保持手的灵活性。
看着方凡依旧穿着一身单薄的短打衣服，其他店小二都是摇了摇头：看着就觉得很冷。
掌柜的悄悄喊来方凡，“方凡，你明日也穿上薄棉袄。你穿成这样，看起来也太打眼了。”
方凡点了点头，“知道了，掌柜的。”
沈青娘给方凡做过两身短打的棉袄，棉裤，也不是很厚。
方凡就是觉得没有必要穿，现在看看，还是穿上好，一来掌柜的都说了，二来，不穿棉袄，棉裤，的确打眼。
方凡去忙碌了。
阳光灿烂，行人多了很多，来到聚财楼的客人也多了。
还没有到午时，方凡就接待了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一看就是生客，身上有些湿哒哒的，显然是雪化在身上的衣服上了，面上的神色有些焦灼，看到聚财楼，就考虑着要不要吃饭。
方凡迎接了上去，“客官，要吃饭么？天这么冷，吃点热乎乎的正好，我们聚财楼的饭菜味道还是很好的。”
客人看了方凡一眼，点了点头，“行，去包厢。”
“好嘞，客官随我来，包厢在二楼。”
方凡引着这个客人上了二楼，进入了一个包厢，就开始给这个客人推荐菜品。
这个客人，心里显然有事，方凡推荐的菜品，他稍稍问问，就都要了。
方凡看他已经点了四菜一汤，就停止推荐了，“客官，四菜一汤，您一个人吃绝对够了。何况里面还有两个硬菜。所以，您就先点这些，如果不够了，随时再点也是可以的。”
那客人面上神色恍惚，点了点头，“就听小二哥的。”
方凡笑着，“小的就去厨房报菜了，小店还有免费提供的药茶，给客官来一壶，怎么样？”
客人又是胡乱点了点头。
方凡笑着退出了包厢，去了厨房，给报了菜名，拿起一壶药茶，一个杯子，就出了厨房，去了二楼。
敲响了包厢的门，进入了包厢，方凡就给这个客人上了药茶，还倒了一杯。
接着，“客官慢用，这个药茶是小店免费提供的，客人喝着好，还要的话，就喊小的。还有，小的就在包厢门口，客人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喊小的。”
客人点了点头，方凡就出了包厢的门。
方凡打开了心灵感应，听取这个人的心声。
听到了这个人的名字，心声，方凡内心就是一紧：果然，有些麻烦，不管你愿意不愿意，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