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善举,定要携礼拜谢的。”
远远的定国侯夫人闻言,茅塞顿开,亲切道:“多谢方才小公子的善举,稍迟些我们老爷亲自上门致以谢意。”
那小公子难掩失望,不过还是规矩地告退了。
庞小姐这边就没这么顺利了。皆因她的丫头们都扯了那个糙汉,不准他走,嚷嚷着碰了她们小姐,便要乱棍打死。
那侍卫哪肯由她们胡乱攀扯性命,自己是救人,又不是故意要碰她。
“小姐们行行好, 小的一介粗人,哪懂这许多礼仪,只是不能看着她摔死也不管吧。”
理是这个理,但一帮侍候的想着她们回去无法跟老爷夫人交待,怎么也要拉个顶罪的,无论如何也不放他走。
这么拉拉扯扯的回去了。
众人见再没什么戏可看,慢慢散了,好多公
子、女郎们事不关己,又继续往上爬,还想着烹茶做诗的雅事。
顾婷菲被带上来,阿雁看了眼,说什么衣饰凌乱,其实就还好,只是确实有几支钗环掉了,发髻松散下来。
不过,无所谓,有定国侯家在前,谁要是敢嚼今日的舌根子,谁就是跟定国侯府作对。
正常人犯不上嘴欠,为自家惹麻烦。
隔了一日,围场外却轰动了。
阿雁被外面的喧哗吵醒,人还是懵的,踢了一脚身侧的男人。
“你的人怎么回事,会不会值守,见天的吵死人!”
顾柏冬皱了皱眉,起身披衣。回头替她掖好被角,好脾气道:“你且睡着我去看看。”
阿雁翻了个身,咕哝着:“要么你晚上少折腾,要么你看好这巴掌大的地方,睡个觉都不安生。”
男人失笑,摇摇头整理好衣饰出去。
这一去,好半会也没回来。
阿雁实在睡不着,叫了映雪进来:“外面怎么回事?”
“回夫人,大事儿,今日一大早,迎亲的仪仗就到外面了,现下都快打起来了呢。”
“仪仗?谁家成亲,谁会在这成亲?”
映雪难得打趣人,掩嘴笑道:“太尉府呐,那日那侍卫救了他们小姐,不仅没有谢意,还被说是故意为之。想是那侍卫家里气不过,得到消息,整了付仪仗过来,说要负责,迎庞小姐做贵妾。”
阿雁一愣:“太尉府能允他们这般胡来?”
“能不能的,反正这会仪仗已经到外面
了,端看他们这次怎么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