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皇后娘娘今日可还安好?”
褚宁收起话本子,“多谢王公公挂念了,不知道公公现在过来是所为何事。”
“奴才传皇上的旨意,丞相大人抱病在家,特地恩准皇后娘娘前去探望。”
“你说我父亲病了?”
褚宁站起身,神色有些着急,之前褚永寿称病在家,她当然知道那是借口,现在萧桓世却又说他病了,那必然是真的病了,在褚宁的记忆里,她母亲早逝,褚永寿也没有再娶,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向来都是有求必应,褚宁也是真心实意的关心褚永寿的。
“是的,皇后娘娘准备一下吧,就定在明日,奴才会派轿辇在外等候,皇上旨意,只许您去一日。”
“我知道了,多谢公公,请问我父亲病的重吗?”
“皇后娘娘放心,丞相只是一时气急攻心,皇上已经派太医前去诊治,没有大碍,只是丞相家中并无亲眷,怕他在家中太过孤单,才特准您前去探望。”
“那就好。”
褚宁又让时叶从自己的珠宝盒子里拿出了一锭金子递给王公公,“本宫身上现在没什么好东西能拿得出手,一点心意,明天就麻烦王公公了。”
“皇后娘娘您折煞奴才了,奴才明天一定尽心尽力把事情办好。”
等王公公走远,时竹和时叶才有些担心的凑过来,“娘娘,您说丞相不会出什么事吧?”
“应该不会,我奇怪的倒不是父亲生病,而是皇上怎么会突然大发慈悲允许我去回家探病,这实在不像她的作风,我们明天还是小心为好。”
褚宁自从进入这个小世界,一直都是在这冷宫小小的院子里徘徊,她也实在是腻了,能离开这高墙大院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萧弘正送给她的玉佩被她藏在了随身携带的香囊里,希望这东西关键时刻真的能有用。
夜里,时竹和时叶依旧是早早的睡下了,褚宁已经差不多快习惯了每晚等待萧弘正过来的日子,她趴在桌案上,皱着眉头在纸上写着什么,嘴上还嘀嘀咕咕的。
萧弘正到的时候,看到褚宁房里有灯光,就知道她必然是没睡在等着自己呢,心里有些窃喜,没有辜负他一整个白天心里都是褚宁。
吱呀,熟悉的窗户打开的声音,褚宁赶紧把手下写的东西合上,站起身笑意盈盈地对萧弘正说:“你来啦。”
语气中带着些难得的小女儿姿态,萧弘正十分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