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获得各种经验都是她成长路上无形的财富。虽然创业不是每个随随便便就能成功,但我相信子伊她们一定能成功的。”
心情刚平静下来的崔若楠顿时有变得格外激动暴躁,用力拍着桌子,用高八度的声音吼道,“宋清秋,我女儿这么叛逆,可找到祸根了,就是你怂恿的。”
“哈哈!”宋清秋心说不听话就叫叛逆,哎呀,可悲啊。
“崔老师,你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曾经阳光自信的那个崔若楠为什么消失了,如今你嘴上都是为孩子好,骨子里为什么变得这般自私自裂?”宋清秋半握着拳头轻捶了下桌面,忽地站起,吓得崔若楠下意识退后一步。
她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崔若楠,“子伊是许曾良的女儿,是许曾良唯一的血脉,我当
然要维护她。我请你跟过去,跟你自己和解吧,别再折磨你自己了,更请你别再折磨子伊了。”
崔若楠顿时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甚至底气都丢了。
“我···我···子伊是我亲生女儿,管她是对她人生负责,哪是折磨啊。”
她前年因身体原因内退了,并且他的父亲突然离世,她心里难受精神抑郁,宋清秋是知道的。“你要是真没事干,去支教吧,在那也能发光发热,这也是你和良子哥的初心。寻回本源,疗愈自己。”
何明远拿来鞋子给宋清秋穿上,然后打水过来,让她洗漱。
宋清秋擦干脸,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没别的事,我要去店里了。”
这时院子里飘来吴瑞强的声音,他大喊着崔若楠的名字,“若楠,若楠快出来。”
“喊什么喊,叫魂啊。”崔若楠不耐烦地吼道。
“子伊的电话我打通了,她跟同学去碾子山了,咱们走吧。”
崔若楠赶忙飞奔出门,抢过吴瑞强的手机拨出号码,然而电话传来好听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崔若楠这次到没有发脾气,拉开车门瘫坐在副驾坐上,唉声叹气。
吴瑞强宽慰她,“你也累了,回家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
“我都说了我没病,你怎么不相信我呢。”
“好好,咱没病,回家行吗?”
“那你倒是开车啊。”崔若楠不耐烦地命令道。
吴瑞强随手关上副驾门,跑到另一边上车。
启动车子,飞驰而去。
宋清秋听到车子走远,兀自笑出声,崔若楠活得真够拧巴的!
就一个字累!
这时何明远接了一个电话,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宋清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必定是大事。
只听他对电话那端的人说,“行,我马上回去。”
等他打完电话,宋清秋看到他眼里有泪水在滚动,她焦急地问他,“怎么了?”
“老主任去世了。”
宋清秋快速换了一身黑色衣服,拎起一个皮箱,催促丈夫回屯。
两人拦了一辆车匆忙赶到葛大力的家,帮忙处理丧事。
葛大力的老伴强忍着悲伤对何明远说,老葛临死前嘱咐一切从简,“我们不办酒席,出丧下葬越简单越好。”
可何明远认为葛大力是一名老党员,为牛望屯操劳了一辈子,无论如何也要在屯里开个追悼会。
他召集村干部,搭灵棚,操办追掉会事宜。
宋清秋把君豪叫回来剪制大幅葛大力肖像画,以示缅怀。
合力剪好,挂在追掉会灵堂正中。
只要在屯里人全都前来吊唁,宋清秋看到母亲的一条腿一瘸一拐的,她关心地询问原因,没想到母亲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