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构。它本身建筑物的重量完全由柱子来承受,不论是内墙外墙都没有承受建筑本身的重量,建筑物本身没有主墙,所以内部的住宅可以随意隔间改建,建筑物不会塌下来,而且,可以设计出更宽大的窗户,保证每个公寓的采光。”白衣人耐心为大妈解释道。
“崇洋媚外,一个破房子值得你画来画去,我们中国故宫长城这么壮美你不画,外国的月亮比较圆是吗?还穿得不男不女的,真是丢脸丢到国外。”戴花丝巾的大妈说道。
“大妈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因为我们来自同一个国家,我才给你解答的,我的好心不是你恶语相向的理由吧。首先,欣赏其他民族的艺术品并不意味着崇洋媚外,相反是有足够的自信去正视别人的美,去学习别人的美。其次,你之前不认识我,怎么知道我没有画长城故宫,不会欣赏中国传统的美。最后,”白衣男人站起来面向大妈,说道:“我穿的是中国传统的汉服,没有不男不女,你们说自己热爱中国传统,连汉服都看不出来吗?”
“我们走,在外面别随意搭理不认识的人。”穿红衣服的大妈不想在这里被小年轻教训,拉着戴花丝巾的大妈忿忿地走了。
穆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站在郝仁身后为这个年轻男人鼓掌。
“说得真好,承认别人的美才是自信。”穆言说道。
“我其实不应该对这些游客说那么多。这些年,我们国家逐渐富裕起来,同胞们出国见世面的越来越多。只是我在欧洲见过太多同胞旅行不享受美丽风景,不欣赏人文艺术,就是热衷于疯狂购物,很多在欧洲念书的中国留学生在业余时间都在做代购,我看不惯,一时之间有感而发,让两位见笑了。请问你们是来旅行的吗?”白衣人说道。
“我们是耀华终端有限公司的,过来参加巴塞罗那世界移动通讯大会。我叫穆言,他是我的老板,郝仁。”
“原来是科技公司。我叫贺知州,在巴黎工作,周末过来巴塞罗那逛逛。”
“你是学艺术的?”郝仁问道。
“对,我毕业于圣埃蒂安国立美院工业设计专业,现在在一个小工作室做产品外观设计。平时就喜欢走走逛逛,找找灵感。”贺知州说道。
“我想请教一个问题,你觉得现在中国产品从外观上和欧美产品差距有多大?”郝仁问道。
“从工业设计上来说,我觉得差距还是挺大的。欧美产品对于设计异常重视,我举个例子,就拿产品颜色来说吧,欧美的企业每年会拿出足够的资金,对流行趋势做大量的调研,预判出下一年用户色彩偏好。很多人不理解,颜色不就是红橙黄绿青蓝紫,还能一年一年变?其实不是的,一个绿可以有很多种,这一年的社会思潮是什么,动荡还是平和?人们渴望多一点刺激还是多一点祥和?都会影响到这一年人们更想见到的是静谧的绿还是生机勃勃的绿。
这一套不是欧美人特有的,我们中国对于美学的研究源远流长,我每每想起古人对色彩的命名就觉得美极了,什么千山翠、鱼师青、吐绶蓝、迷楼灰。感觉现在有点守着金山银山要饭吃,可惜了。”贺知州说道。
“你说的我好像懂了又好像不懂,这么细节的东西可能对产品销售有这么大的影响吗?”郝仁说。
“你看看我们所处的时代,爷爷奶奶们为解决温饱奔波,我们的父母为开始注重质量,要把最好的给我们,而现在,我们消费开始追求心理上的满足感,而美就是其中一种满足感,在众多的商品前,消费者开始愿意品牌和设计付费了。品牌彰显身份个性,设计突出与众不同。”贺知州说道。
郝仁对设计一窍不通,但他想起穆言突然恍然大悟。那时候,为了装修两人的新家,穆言像着魔一般逛遍整个城市的家具店,甚至跑到香港去,只是因为某个品牌的台灯好看,如果按照郝仁的观点,台灯只要会亮就可以了。
“我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