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湖边,同样的天气,同样的奶茶变成了三杯。
叶昔和林靓将蒋韵儿夹在中间,三个姑娘挤在同一张长椅上。
“好舒服呀,”蒋韵儿眯着眼睛,呼了一口气,“我们三个人好久没有一起出来了。”
“主要是你太难出来了。”林靓看向远处五线谱音符一般、三三两两排列在长凳上的黑衣人,和他们严阵以待的表情,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笑。
对比起来,单独站在三米之外另一棵树下的卫师,就显得很散漫了。
叶昔和卫师一对视,卫师略一点头,沿着湖边走开。
“你见过他脱衣服的样子吗?”林靓忽然道。
叶昔差点被这句话噎死,只听林靓又道:“我总觉得他衬衣下有东西。”
“令人垂涎的肉体吗?”蒋韵儿也凑上来。
叶昔按着心口:“拜托,不要拿每天都要见面的人开这种玩笑。”
林靓咳了咳,一本正经:“所以,这个卫师傅真的不是你养的小白脸?”
“不是不是,真不是!”叶昔捂脸,“他叫卫师。”
林靓坚持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卫师的衬衣下面有什么?”
“一个旧纹身。”叶昔只想她别再纠结。
“所以你见过他脱衣服的样子。”林靓下了结论。
叶昔捂住了眼睛。
“纹身而已啦,”韵儿替她解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要因此被他蛊惑了,和男保镖要保持距离。”
叶昔刚放下来的手,又一次捂住双眼。
这两个
女人,真是要了命了!
“说到纹身,”林靓顺便爆料,“韵儿也有纹身。一个莫名其妙的纹身。”
“韵儿也有?”叶昔来了兴趣。
韵儿从小就非常乖巧,和纹身这种东西真不搭配。
果然韵儿摇着头否认:“靓靓你别瞎说。”
“真的!我很肯定。”林靓可不是轻易能糊弄过去的人,“就在你手指头上。以前没有的,大概三四年前我想想啊,大学的时候,纹的。”
“没有。”韵儿又一次否认。
“肯定有。”林靓去拉蒋韵儿的手,追着左右闪躲的韵儿,“我的记忆就是尺。叶昔,捉住她!”
三个姑娘搂成一团,韵儿将手舞成风车阻止她们靠近,可这点儿小把戏叶昔才不放在眼里,她伸手呵韵儿的痒痒,林靓便迅速将韵儿捉住。
韵儿大笑:“哈哈哈,别这样,哈哈!”
笑闹间,韵儿将手指展开,指缝里出现两颗小小的痣。
“呐,就这个。”林靓证明了自己是对的,很得意,“看上去像是天生的,要不是我认识你这么多年,早知道只有一个,还真发现不了是个纹身。”
“你的眼神也太好了点。”叶昔十分佩服,“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不过想一想还真是多了一颗。哎,韵儿,在这里纹身是什么意思啊?”
蒋韵儿喘匀了气,虎着脸盯着林靓。
林靓笑出声来:“还能是什么啊?你记得上学的时候,你们那儿有个辍学去东南亚的
男同学么?”
叶昔追问:“他?怎么了?”
“就是因为”
韵儿一把捂住了林靓的嘴,噼里啪啦地开讲:“这是个福气痣!是我妈妈找人给我算命,让我纹的!说会让我有双倍的福分!”
叶昔豁然开朗:“福气痣啊,挺好的。”
隔着韵儿的手,林靓笑得快厥过去了。她比韵儿的力气可大多了,一把挣脱开来:“啥‘福气痣’呀,是她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