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陈三凤,脸蛋儿发红,眼眸羞涩中带着惊慌,白衬衣下鼓鼓囊囊,美得像画中人。
柳根生一下就看呆了。
“我不是故意的!”
今天娘家人最大,何况柳根生是主客,陈三凤急忙让开并道歉。
柳根生眨了眨眼,忽然就笑了。
“没事,我也有错,可能喝的有点多,走路有些飘,没撞疼你吧?”
“没、没有呢!”
陈三凤的脸更红了。
吕松有些急眼了,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去,“你小子干啥呢?占三凤便宜是不是?”
柳根生见他穿着制服,心里有些犯怵,但是转念一想,我又没犯法,怕个卵子!
再加上酒精作用,头脑发热。
今天我最大,谁来都不怕!
“什么叫我占她便宜?你搞清楚,我是陈飞大舅哥,三凤是他姐,我们两个就是亲家,你一个外人,哪有你插嘴的份?”
柳根生梗着脖子,像一头斗牛一样盯着吕松,“我看你才不怀好意,总盯着三凤干什么?”
吕松有些心虚,但他不怂。
“我找三凤说案子不行吗?”
柳根生嘁了一声,“我可没说不行,不过你能不能把你那眼神收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有那么明显吗?
吕松尴尬的鞋底都快磨破了,急忙假咳了两声:“你不要乱说,我这是关心受害人!”
柳根生啧啧两声,正想怼回去,陈四凤突然开腔。
“你们俩有完没完,我家正办喜事呢,你们两个在这斗鸡?”
吕松咂咂嘴,“那个,案子改天再说,我先跟张队汇报一下工作!”
赶忙溜了。
柳根生得意的笑,“三凤妹子,不用怕,以后哥保护你!”
陈三凤盯了他一眼,没理这茬,挨着四凤坐下,开始洗碗。
宴席继续。
而薛家人却集体炸锅了。
薛家在西岭是大姓,足足有近二十户,差不多百十口人。
这也是当初薛留住能当选大队长的重要原因之一。
因为薛强哥俩的事,老薛家算是和陈飞家结上仇了。
陈飞结婚,薛家一个随礼的都没有。
而且今天的事情,事先薛家人并不知情。
薛家人得知薛占朝等人被抓都懵了。
“什么情况?”
“咋都被抓了?”
“好端端的,他们跑陈飞家干什么?”
“好你个陈飞,这是要把我们老薛家往死里整啊!”
“不行!得去找他们!”
“先去找大队长,这是他家里人出的主意,他要负责!”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找薛留住老两口。
薛留住也麻了。
“闹洞房?”
“丁梅的主意?”
“你想干啥?”
丁梅委屈巴巴,一副受害者模样。
“我就想给强子和刚子出口气,再说闹洞房也不违法啊,分明是陈飞仗势欺人,利用城里的大人物对付我们!”
薛留住脸黑的像锅底。
“陈飞,欺人太甚!”
薛占朝的娘麻七姑拍着大腿。
“我不管你们怎么着,我儿子是给你们家办事的,他现在都快被打死了,你们必须得给个说法!”
“对,必须给个说法!”
薛景娘也跟着口吐芬芳,两家当家人冷着脸没有开口,很明显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