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车绕村的时候,自然也经过薛留住家,丁梅在里面听到动静,满脸恶毒的诅咒。
“整个小汽车尾巴就翘上天了?”
“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薛留住抽着烟,脸色阴沉。
“你想干什么?”
“你别管!总之我不会让他好过!”
丁梅化身容嬷嬷,让薛留住都不禁梗了一下。
这黄脸婆,到底想干啥?
婚车过去,丁梅就出了门。
不一会,丁梅出现在薛占朝家里。
“占朝,陈飞娶媳妇,你不去看看热闹?”
丁梅似笑非笑的问。
薛占朝一脸伟光正。
“婶,咱老薛家都是有骨气的人,就算他陈飞再有本事,也不去巴结他!”
西岭村,薛家是大姓,薛留住能当大队长,少不了这些同宗的支持。
“不,今天这热闹你还必须去!”
丁梅不容置疑的口气让薛占朝一下愣住了,磕磕巴巴的说:“婶,你啥意思?我没听清楚!”
丁梅冷笑着说,“今天不是陈飞结婚么,按照咱们农村的风俗,同辈或者晚辈可以闹新房,我的意思你懂吧?”
薛占朝若有所思。
“婶,你的意思是……用闹新房的名义?”
“对!就是这样!”
丁梅眼睛里亮着狰狞的光,说出来的话犹如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你去多找几个人,到时候可劲闹!”
“他陈飞不是稀罕柳叶儿吗?你们就亲她!搂她!抱她!甚至,扒了她衣裳也不是不行!”
“这、这么狠的吗?”
薛占朝咽了口唾沫,心跳瞬间加快到120。
不过,想到柳叶儿一掐能出水的脸蛋儿,又觉得完全可行。
婚闹是老风俗了,又不违法,谁能把自己怎样?
可想到陈飞,又莫名的有些犯怵。
“婶,陈飞那小子可不好惹,万一他犯浑,我可打不过他!”
丁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再不好惹,结婚大喜的日子,难道他还敢打起来?”
“就算他敢打,亲戚朋友也会劝他。”
“再说了,我不是让你多找几个人吗?到时候七八个小伙子,难道还怕他一个?”
“可是……”
薛占朝总觉得哪不对劲,但丁梅一句话就让他找不到北了。
“没啥可是的,婚闹是老规矩了,谁结婚没闹过?你们只不过是稍微闹的狠点,又不违法!”
丁梅说的头头是道。
“再说柳叶儿那么漂亮,我就不信你们没动过心思!”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难道你真的不想?”
怎么可能不想!
柳叶儿可是村花!
整个西岭村,乃至十里八村的小伙子,谁不稀罕她?
丁梅说的不错,过了今天,再碰柳叶儿一下可就是耍流氓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机会就在眼前!
薛占朝一握拳,好像给自己打气。
“中,我干了!”
“不过,婶,万一出点事,你可得给俺们兜底!”
便宜要占,但是风险也不小,所以薛占朝想从丁梅这求个心理安慰。
丁梅咧开嘴笑了。
“你放心,多大点事,婚闹而已,根本没人管!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几千年传下来的规矩,难道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