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毓:“杨舒想干什么?”
等他开始回问。
容祁却闭嘴了。
两人心里都堵着气。
容祁:“那个份例”
容毓:“你说的若是有用,我自然给她。”
容祁见他不是开玩笑的,上下审视了一番才解释道:
“杨舒这么多年,后院只有一个夫人,夫妻俩成双入对相敬如宾,这在来往的巡抚间都已经成一段佳话了。”
“她在这个紧要关头撕下了这层遮羞布,你想想是什么后果。”
他说得在理。
来的巡抚若是杨舒从前的好友那福宁只怕要遭殃。
容毓:“来的人是谁?”
容祁抿了抿嘴唇,“这个和你无关,你只要劝着她别揪着这件事。”
容毓翘了个二郎腿。
“那我劝不了。”
容祁:“是京城派过来的,说了你们也不认识。”
容毓站起身,理了理袖子,往后堂走,并不打算理会他。
容祁连忙拉住他,低低了说了个名字。
“魏成檐。”
容毓蹙着眉,有点耳熟。
容祁:“他是从翰林院出来的,这一趟走完扶州就要进内阁了,得罪了他实在是自找死路。”
他拍了拍弟弟的后背,“哥是为你们好。”
福宁正巧从里面出来。
见这两个人脑袋还凑在一处,她脚步一顿,想往后退。
她在里面磨蹭了这么久,他们还没说完。
容祁倒也没再多拦着,只是拍了拍弟弟的后背,眼神深切的看了他一眼。
门口突然帘子一掀。
赵流月旋风似的奔了过来,朝
着苑福宁就想扇一耳光。
好在容毓推一个护一个。
福宁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在他怀里了。
容毓断喝,“你干什么?!”
容祁也没想到,连忙揽住赵流月。
赵流月十分激动,手指差点杵在容毓的脸上
,“我干什么?你问问她!”
“你问问这个贱人!对我弟弟做了什么!你给赵衡下了什么药?!你说啊!”
店里还坐着几个客人,原本吵闹的环境被她这么一嚷,全安静了。
个个装作吃面,实则竖着耳朵。
苑福宁反问她,“我干什么了?”
她满脸无辜,心里确实也很无辜,眼底还有抹抹红色往外蔓延,可怜极了。
“你弟弟到我家门口玷污名声还不够,现在又想来扣脏水吗?”
赵流月咬着牙,
“贱人可真会装啊,戏子出身都不抵你演得好。”
“是你昨天把衡儿绑去了,是你昨天给他下毒,是你打断了他的腿,你还不承认!”
福宁心里哎呦了一声。
竟然忘得溜干净。
容毓:“她当然不会承认。”
他声音极其平静。
“因为是我干的。”
“你这一耳光”
赵流月猛地往后退了两步。
容毓道:“我会在赵衡身上找回来。”
他就这么轻易的认了,甚至坦然的像认领了什么勋章似的,赵流月气的小脸通红。
她刚才回了一趟不远处的娘家。
赵家早已经乱成一团了,爹请了十几个大夫轮流给二弟看伤,但都没什么把握。
赵衡的左腿伤势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