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宋启霄对外说的是专门招收农桑方面的人才, 但是大多数人都认为宋启霄是借口想要培养自己的新势力。
“那咱们就看着他这样下去?” 一人问道,虽然陇西的州同换了一茬接一茬, 但是底下办事的人大多都是他们几家的自己人。
所以以前就出现过,上面出了命令但是底下却不执行,或者是不好好执行的情况,虽说可以杖责,实行各种惩罚。可这些人闹起事来总不是一个人,反而成群结队的,法不责众最后只能草草了之。
“这能怎么阻止?他那么师出有名,都说是为了农桑,难道咱们还能阻止不成?”在古代农业几乎可以说是一个国家的命脉, 一个地方大多数人都是以地为食的农民,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才不管当今皇位上面做的是谁, 只要他们有地种,有饭吃就行。
这群人虽然每一个是那么不起眼如同夏夜里小小的萤火虫一般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但是几万只萤火虫聚在一起却可以散发出如同艳阳一样的光辉。
没有哪一个上位者,想去砸庄稼人的饭碗, 想要与庄稼人为敌。
“其实他要是能够让咱们这里的地里长出收成短, 收的量多的作物,也是很好的。”一人说道。
别看平时他们似乎在地方上面作威作福,但是一旦到了与外族兵戈相见的时候,他们又通常是跑在第一位的,所以凭真心他们也希望可以早点儿解决这些问题。
“依我看想要阻止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咱们可以在里面放我们自己的人, 不是说凭本事录取吗?咱们家里的总有几个在这方面有几分才干的人。 ”一个胖子看着柴老爷说道,这个胖子就是柴老爷的亲哥哥。
这话是对着柴老爷说的,“二弟, 只不过咱们家孩子错过了报名时间,这事情还得要你给操作一下。”
“这倒好说。我回头让人将名字加上去就可。”这点小事柴老爷还是可以做主的,当天晚上回去就让人加了几个人的名字。
记名字的人,将柴老爷说的名字记上去以后转眼就将这事情告诉了宋启霄。
宋启霄听到这件事情以后第一个感觉就是气氛,但是还是不断的忍耐,要是被这些人发现自己因为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发火,恐怕会在下属跟前留一个容易生气的印象,这样也许更多的人就会专门来惹怒他,要他发火。
离别的前夜宋志文就告诉过宋启霄,要是让手下人摸清楚了你的性格,那么就不是你掌握他们反过来就成了他们掌握你了。这样就可能使唤不动下面的人了。
尽管宋启霄十分生气,不过还是说了句:“我当是什么事情呢,柴大人已经给我这里说了,只不过这两天太忙,我忘了让人给你们说,现在加上便是了。”
“遵命”那人下去了,回到自己的家里跟妻子说道:“还以为出现了一个好官,看来和姓柴的他们是一伙儿的。”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骂骂咧咧的。”妻子给他将洗脚水给端了过来。
“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罢了”那人实在气不过,就将今天这个事情,全部告诉了他妻子。
“你说说,报名都停止了,却把柴家人给放了进来,这样子怎么算是公平呢。”这个人早就看不惯这些势族平日里一手遮天,原本想着新来的州同与他们肯定不是一路人,只是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
仿佛早已经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妻子叹了一口道:“这样子不是挺好的吗,现在你被派了差事,也不想前些年那样冷灶跟前坐着。”
听了妻子的话,这人终究也没有说什么,说起来他原本也是极其有能力的一个人,他与当地很多考捐银子当官的人不同,他是正儿八经的举人出生,刚开始他被分到陇西的时候,也收到当时上级的器重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因为当时的州同与柴家等几家合起来欺压老百姓,他看不过去对于一些自己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