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想要用手接住含雪,可是含雪少说也有八九十来斤的,哪里接得住含雪。
“你这该死的太监,想要害娘亲,我打死你”。旭日瞧见有异样的小太监后,连忙的握紧拳头,朝那小太监锤去,可是旭日还未触摸到那小太监后,人直接从那小太监身体中穿了过去。
“娘娘,你没事吧”。白芷见容嫔从肩撵上摔入地面后,吓得面色发白,爬到容嫔跟前,幸好容嫔用几层锦缎床被裹着几层,没有呗摔着哪里,幸好无事。
只是,额际上刚刚包着伤口,动作遽然大了些,伤口裂开了,且,加上身体置入寒风中,容嫔身子抽了抽,面色越发的潮红了一片起来。
“你们四人做什么吃了,连个肩撵也抬不好”。刘贵嫔瞧见容嫔从肩撵上掉了下来后,连忙的朝四个抬着肩撵的太监喝道。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四个抬着肩撵的太监,连忙的朝刘贵嫔跪了下来请罪道。
“娘娘,这肩撵给人做了手脚了”。伺候刘贵嫔的银鹭指着断面平整,抬着肩撵的杆子,冲刘贵嫔道。
那杆子断面平整,一瞧便是晓得,先前被人锯开过了,行走之间,难免会来回震动,时间一到,这杆子自然是会断。
四根杆子失去平衡后,乘坐肩撵上的人,自然是会从肩撵上掉落下来的。
此刻,怕是有人针对容嫔,想要置容嫔于死地了。
“肩撵不能够坐了,白芷、辛夷、银鹭、鸠鸟,你们四人架着容嫔回流秀宫,你们四人两人快去去御医院请来李御医到流秀宫,你们两人快去流秀宫告知白嬷嬷容嫔这里的事儿,让白嬷嬷有所准备,如若是这点事儿也做不好,本宫留着你们也无用”。肩撵这事儿,不能够排除是不是这四个小太监暗中下作的手,可能是其中一个,也又可能是其中两个,刘贵嫔两两一组的安排他们做着事儿,以防万一再出现岔子,口中寒声威胁四个太监道。
“是是是,奴才晓得了”。他们四人连忙躬身哈腰道。
......。
怡景宫。
“嬷嬷,本宫安排你做的事儿,可做好了”。回到宫内的曾贵嫔嘴角冷笑了几声后,朝一旁伺候自个的奶嬷嬷问道。
“娘娘,您放心,刚刚探子传来话儿,容嫔病情再次加重了,这次容嫔怕是栽倒这儿了,今后宫内也没有容嫔这号人物了,至于哪儿老奴也听从娘娘的吩咐,准备一切妥当了”。曾贵嫔的奶嬷嬷曽嬷嬷面上阴测测一笑的回道。
“既然本宫得不到,你等也休想得到”。曾贵嫔闻言自个嬷嬷说的话后,面色阴狠的笑容笑起,心中却是十分畅快。
........。
文轩宫内。
“你一会儿的功夫,怎么改变了自个的心意,还是想通了”。繁华亭散去后,刘昭仪随着赵充容来到文轩宫后,刘昭仪静坐了一会儿,端起旁边粉彩白底的茶盏喝上一口后,定定的瞧了一眼赵充容后道。
“妹妹只是一下子想通了而已,这孩儿,妹妹要定了,而且,还要好生的抚养长大成人,且......”。赵充容说道最后,声音越发的低不可闻,双目思绪飞远。
倒是一旁的刘昭仪瞧着赵充容如此后,面上不显,心中却颇为担心赵充容。
“刚刚地底下的奴才传来话儿,说刚刚容嫔回流秀宫的路上,乘坐刘贵嫔的肩撵居然断了一根杆子,再次的从肩撵上掉落了下来,继而回到流秀宫后,容嫔病情加重,且高热越发厉害了,这群人,逮到人家的痛脚,就要置于人死地,当真是厉害,怕是容嫔栽在这儿了”。
“怕是容嫔没有这般容易栽在这儿呢?”。说道容嫔,忽然,赵充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连忙的把先前刘昭仪交给自个的那用金丝织成的寒梅傲然枝头的香囊从腰间解开,怔怔的看了一会儿的功夫,也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在想些什么,还是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