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雪一个猝不及防后,人本能的朝前边扑去。
但是含雪瞧着自个前边的赵充容一脚迈开踏入下边的台阶上,一脚悬空在另台阶上。
含雪心念电转下,如若是自个这般的朝赵充容扑下去后,赵充容必定是会滚落台阶之下。
现在以赵充容怀有刚刚一个月的身孕,从十来个台阶上滚落下去,怕十之八九是保不住自个腹中龙裔。
含雪脚一扭避开前边的赵充容,从赵充容旁边滚落台阶下。
“咕噜咕噜”。的几声响起,含雪直接从台阶滚落而下。
紧接着的砰的一声。
含雪整人收不住力道,额头重重的磕着青石板地面上。
一股剧痛从含雪额头上传到四肢百合,痛的含雪眉头直皱,可是含雪越是皱着眉头,自个额际冰凉一片,红色的血水迷糊了含雪的双目,紧接着含雪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啊”。
众后妃瞧着容嫔从台阶上滚落而下,紧接着容嫔脑袋磕地,磕出一个血洞,鲜血直流,顷刻间便是流了一地的鲜血。
一众后妃哪里瞧过这般血腥的场面,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
自然亦是有人例外,瞧着容嫔从台阶上滚落而下,被磕的不知生死。德妃、常妃、昭贵嫔、曾贵嫔几人,面带讥笑之色,恨不得容嫔就此被磕死了去。
“呕”。一旁的赵充容刚刚被身后的容嫔滚落而下后,便是惊着了,此刻瞧着闻着血腥味道后,赵充容顿时忍不住扶着前边的刘昭仪俯身一旁干呕了起来。
“可是吓着了,身子可还好”。刘昭仪瞧见赵充容如此后,面上带着关心之色问道。
赵充容朝刘昭仪摆了摆手,示意自个无事,待赵充容缓过劲来后朝刘昭仪道“只是闻着那血腥味道,反酸恶心的厉害”。
赵充容说着,又是一阵阵干呕了起来。
“怎么回事”。太后娘娘正要离去后,耳边便是传来一阵阵后宫妃嫔惊呼的声音。
“母后,容嫔刚刚下台阶,磕着了脑袋,怕是有些不好”。皇后娘娘朝太后娘娘道。
太后娘娘闻言皇后的话后,连忙走进跟前,便瞧着容嫔躺在血泊当中,不知死活,太后娘娘瞧此后,眉头狠狠一皱的喝道“还愣着这儿干什么,还不快前去御医院请来御医给容嫔瞧瞧,来人,把容嫔搬入哀家偏殿候着,等御医来”。
........。
慈宁宫正殿。
“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可以给哀家说道说道,好生生的一个全蟹鱼宴,就整出这出事儿来,莫不是有人瞧着哀家多年不管事儿了,敢在哀家头顶上撒泼了不成”。太后娘娘丹凤眼微微一眯,眼中寒光一闪的瞧了几个一宫主位一眼。
刚刚容嫔是从繁华亭台阶上滚而下,繁华亭中,只有一宫主位加上容嫔方才有着资格坐在里边,容嫔位分低微,自然是走到后头,但是走到后头的还有曾贵嫔、赵充容、昭贵嫔几人,谁都有下手的可能。
“臣妾不敢”。
“不敢,不敢就不会出了这事儿了,哼”。
一旁的曾贵嫔瞧着太后娘娘质问的话后,面色微微一紧,心中动了动后,上前一步道“太后娘娘,臣妾有话要说”。
“哦,曾贵嫔你有何话要说,说来给哀家听听”。
“先前容嫔来太后娘娘的繁华亭路上时,走在容嫔身后的方美人便是一个不小心踏上了容嫔拖长在地面披风上,莫不是容嫔自个踏在自个有些拖长在地面披风上,方才会滚落台阶下,出了这个事儿”。曾贵嫔缓了缓自个的心神后,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的道。
“听着曾妹妹说这话,刚刚容嫔来太后娘娘繁华亭之前,却是是出了这一出的事儿,可倒好了,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容嫔这可不是自个作死了自个了”。德妃幸灾乐祸的同时,嘲讽容嫔自个作死,可怪不了别人。
“德妃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