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直线距离。
“……少爷,你小心点……”
“给我剁了这条野狗!他妈的!”赫伯特一手扶在墙上,一手死死抵住猎狗。
即使这样,他的大腿上还是被咬到鲜血直流。
管家:“来人啊——”
“别他妈叫!”
赫伯特狠狠搡了一把老管家,“要是多来一个人,你就等着被赶出去吧。”
奥格斯特冷冷地看着。
管家都快要哭出来了,“少爷,我真不知道‘黑王’为什么会发疯啊,它一直很听话……”
赫伯特痛到面目扭曲,咬牙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下一刻,他拔出腰间的短匕首,抬手向下扎了猎犬一刀。
“汪!呜呜……呜呜嘤!”,猎犬痛苦地挣扎,赫伯特趁机踢开它,一瘸一拐地跑到了旁边。
“流血了,”管家惊慌失措,“少爷——”
赫伯特压低声音,“别叫,现在扶着我回房间。”
他凶狠地瞪着管家,“今天的事情要不许告诉任何人,听到没有?”
“……”管家一愣,从刚才猎犬冲出去带来的惊慌中反应过来,目光犹疑地落在赫伯特身上。
赫伯特·索克满身都是酒气,不属于上流人士使用的甜腻熏香渗透进了他衣服的每一个缝隙里,老管家甚至还在他的颈侧看到了一点抓挠留下的痕迹。
……
很明显,刚才猎犬不是无故咬人的。
赫伯特在红灯区待了太长的时间,身上全是陌生人的气味,十几种,几十种甚至上百种。而闻惯了高级熏香的猎犬怎么可能再认出来赫伯特。
管家赶紧垂下目光,再也不敢和赫伯特对视。
夫人自从知道老爷在外面养情人的事情之后,对赫伯特就开始了病态的控制。要是让夫人知道,整个家都不会安宁。
院子里树影摇摇晃晃,管家再也不敢多做什么,赶紧扶着赫伯特往前走。
他身上甜到快要让人作呕的味道一阵一阵地朝管家鼻子里钻,这应该是那些几女最喜欢的……
不对,□□喜欢用玫瑰花味的香水,为什么赫伯特身上的会是玉兰花的味道?
红灯区里还会有什么?
赫伯特:“你怎么走得这么慢?”
管家一惊:“哦,是是。”
他另外一条腿使不上力气,半身靠在老管家身上,一点一点地朝大门这边走来。
……
奥格斯特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两人,半晌轻轻地翘了一下唇角。
在他和莱茵斯身边待的这几天里,蒂娜和赫伯特是他唯一记住的两个名字。前者虽然同样讨厌,但并不多余。
至于后者——莱茵斯倒是没有提过,但每一次,二楼赫伯特只要有一点动静,只要外面有人哪怕只是提起赫伯特的名字,都能将莱茵斯吓到。
而今天,奥格斯特终于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莱茵斯那天穿着朱红色吊带裙上,全是赫伯特的气息。
真恶心……
奥格斯特手下微微一动,顺着莱茵斯刚才的脚步跟上。赫伯特,祂默默记下这个名字……
突然,奥格斯特停了下来,祂——有了一个很不错的剧本。
二楼,莱茵斯正快步走过幽深的长廊,脚掌冰冷地发麻,但他不敢停下。
刚才庭院那边传来了一声狗叫,一定是管家出来巡夜了。但三楼本身就没有人住,上去的路又窄又偏,他至少还要走两分钟。
而楼下,正在朝上走的赫伯特突然感觉脚边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那种被冰冷生物贴过的感觉,让他瞬间打了个哆嗦。
管家茫然,“少爷?”
赫伯特皱眉朝下看了眼,什么都没有,“……没事。”
他感觉自己应该是酒精带来的眩晕上来了,刚才才会产生错觉。赫伯特心下暗忖,主要是他被咬伤的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