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又待到了晚上,真正融入大唐半年多,李跃平时的干活规律改变了不少,现在他也尽量也学着所有大唐人民的工作习惯,偶尔来这么一波延迟下班,李跃竟然感觉有点烦躁和疲惫。
回到家里胡乱扒拉了几口饭,李跃就匆匆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李跃很不情愿的爬起床。
冬天起床的实在是太痛苦了,被窝里和外两个温度太难受了。
李跃只能用生命起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活着就是要不断起床。
更何况大冬天起床特别困难!真不是因为懒。
身为寒冬起床困难户,不用怪罪自己,神经生物学家上辈子都在大脑中找到科学的解释。
当寒冷信号持续传来,脑中接收到信号的那组神经元很快活动性下降,结果由光线促进清醒的神经网络被抑制,这也是冬天起床困难的原因。
虽然没有闹钟,但一样有的是人在外面喊他。
李跃骂骂咧咧的起身洗漱,吃了早餐,叫来老钱下了一个命令:“弄点生姜红糖水去!”
刚把命令下出去,就见一脸黑色,明显还处于生气中的孙思邈走了进来。
李跃笑道:“孙先生您昨晚在哪里睡的觉,一大早,光临寒舍,不知有何指教?”
孙思邈见状没好气道:“你小子昨晚叫老道来的,老道本来要回华原的,你小子强行拉着老夫过来,结果现在忘了。”
李跃闻言一拍脑门,突然想起来昨晚自己盛情邀请骑着毛驴的孙思邈跟着一起去他家住的事情。
京兆华原是孙思邈的家乡,位于太白山附近,这个地方盛产草药,孙思邈年轻时正是借助这个有利条件四处游历,寻找和钻研各种草药,并且渐渐的在四周有了些名声。
原来的京兆华原也就是后世的铜川市耀州区,铜川原来也成同关,是在陕西省中部、关中盆地和陕北高原的交接地带,历史源远流长,铜川四季分明,的确适合孙思邈这种世外高人居住。
李跃想起来昨天晚上就是因为太迟,孙思邈虽然有李二的敕令,但他无法出城,因此便向这位神医和他身边的小道童发出了邀请,让一起来李府过夜。
结果自己吃完晚饭把这个老神仙给忘了。
“混小子,府里有醒酒汤没,瞧瞧你管教的仆人,好好一个晚上被你家人整得又是喝酒又是玩乐的,今天老夫过去竟然发现带来的两个药童浑身上下满是酒气!”
李跃闻言脸色也是有些尴尬。
扑克牌游戏,斗地主、升级等等,已经在大唐权贵间传开了。
本来自己和家里的老兵玩,输家是贴纸条。
或许是家里的老兵想要欺负下这些涉世未深的药童,存了私心,想玩带酒的操作,就私自改成喝酒。
结局就是,一夜的宿醉,搞得孙思邈身边的两个药童生不如死,但那些老兵却跟没事人一样。
这叫自作孽,毕竟自己家的酒是绝对的高度数
李跃正想安抚一下老道。但程咬金的大嗓门,大老远就叫嚷着:“小跃子,老夫来也,赶快出来迎接。”
李跃脸色一变,纠结的目光望向孙思邈,孙思邈对他示意有事快去,李跃肩膀一松,赶紧出去迎接。
“好酒好菜端上来,酒要你家自个儿酿的那个,好玩的拿出来,对了把你爹喊上。”
程咬金一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
李跃一一见礼,赶紧让人温了两壶酒拿上来,做了几个菜端上来,至于打牌是不可能的,毕竟一个时辰后就要去上班了。
这几个人最近才回长安,人家是有自然休沐的,因此敢这样随意放肆,但他不行,就算划水摸鱼。今天的班还是得老实去上的。
应付了下几个老混蛋,李跃向孙思邈赔了个不是,连忙开始安排起了家里的事情。
丢了一副麻将出来,就让他们边吃边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