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的箭,当真是有点东西。”
穿武装,做武官打扮,李跃不认识。
李跃被人家嚷乐,自己也没啥不好说的。
逼近单论武将自己还真不是那块料,遂抬头正色道:“再下确实不擅弓箭,武艺没我爹好,马术也不怎么样子。
所谓君子六艺,我会的还真不多,这是事实,来回遮掩也没用。
各人的成长环境不一样,受的教育也不一样,这位大人想必自幼就弓马娴熟,而我没遇到师父以前在长安城也就是个混子,学成之后别的不说,单单算学恐怕大唐无人能出我之右。
大人和我比弓马,和我同大人说算术,有何区别?
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本就无可厚非。
大人拿人的短处肆意嘲笑,恐非君子所为!”
那武官脸孔涨红,哼了声,还欲再说,长孙无忌道。
“顺德,李大人言之有理,是你理亏了。”
李跃笑道:“无妨,不过是图个高兴,说开了也就没事了。原来阁下就是长孙顺德将军。”
李跃不轻不重的捧了长孙顺德一记毕竟没必要因为别的说了他几下就去回怼,这完全都是没必要的事情。
李跃没有得罪人的想法这里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场面,一时间气氛重又热烈起来。
吃吃喝喝玩乐一阵,李跃绕路去给承乾送了点吃的。
打猎这种事情人家太子当然也要来,虽然不能亲自上阵,但并不妨碍他参加。
李跃去的时候,长孙皇后、李泰、长乐、高阳、兰陵都在,甚至还带着不会走路的李治。
长孙皇后与李二陛下的子女,今天基本上都是全员到齐。
一群孩子难得出一趟皇宫,此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连高阳此时也是笑盈盈的。
李跃一边感叹,一边递上自己的烧烤就跑了。
女人堆里还是很可怕的,不仅里边会传出各种八卦,甚至里边还会有某某诰命夫人在里边哭诉自家男人的如何如何。
承乾太子和李二一样,非常喜好狩猎,见李跃过来忙问道。
“李大人今日收获如何?我听说,他们猎了一头熊。”
李跃淡淡道:“是啊都是一帮二球,我今天没弄什么东西出来,反正今天的收获,基本上都是他们的跟我没关系。”
“外面的热闹,真真叫人意动,可惜我不能上场,不然我也想一展身手,李大人肯定不知道我在这猎场上也是一把好手。”
承乾的表情很兴奋,说起打猎用眉飞色舞形容也不为过。
李跃笑道:“这我相信,你们家可是有遗传的。”
“李跃什么叫遗传?”
“额...”李跃想了想缓缓道。
“承乾你可以这样理解,生活中的一切现象都可以用两个字来描述,这两个个字就是运动。
而遗传就是对生物有史以来的运动轨迹的浓缩记录。
每一个人的运动轨迹是不一样的,你可能喜欢玩,她可能喜欢花,张三可能是个猎户主,李四又可能是个匠人……
你生命中的一切都可以用运动的轨迹来描述,而遗传的就是你的运动轨迹,也就是你的特征中的核心部分
你的最喜欢的遗传下去,就是把你的运动轨迹中的核心部分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发扬光大,你看你和陛下都喜欢打猎,这就是遗传。
“李跃,你讲的好迷糊呀!”
承乾挠了挠脑袋表示自己一时间还接受不了。
李跃闻言想了想道:“承乾,是不是有人曾对你说过,我的学问不好对吧?”
“嗯!很对人说过,说不能向你学,要我好好学习,做比你学问好的太子。”
李跃笑了下打起精神,表情不变继续道:“是的,他们说的没错,绝对不能学我,要学,那就学陛下和娘娘,陛下和娘娘的学问吧,比山高,比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