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
如果说不是他说的，万一云杳误会了，不跟他一起去吃晚餐了，那可就太亏了。
但要说是，放在两人的对话里，岂不是承认自己想跟云杳一起吃饭都快想哭了？！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御离垂眸看着小纸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小纸人看了半天他尴尬的样子，这才“哈哈”一笑，捂着肚子说：“逗你的，看你耳朵都红了。”
御离条件反射的一模耳朵，果然有点发烫，不用想也知道这会儿耳朵尖肯定红了。
看着御离这窘迫的模样，小纸人笑的更欢了。
云杳也忍不住站在一边跟着一起笑起来。
御离平白被两个云杳笑了好半天，这才稍微用力的
攥了攥云杳的手，无奈的说：“你啊，怎么这么促狭，连带着小纸人都跟着你一起学坏了。”
云杳憋着笑说：“没办法，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性格，你要是不喜欢，我也是不会改的。”
说着顿了顿，又接着道：“更正一下，小纸人就是我，不存在学坏的问题。”
御离看他笑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开心的不得了，自己也跟着高兴起来，然后忍不住倾身在云杳唇边亲了一口，低声道：“不用改，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
晚餐是在中央星上一家超高档的餐厅吃的。
御离观察细心，知道相对于牛排之类的西式餐点来说，云杳更喜欢中式的美食，所以选的这家餐厅主要以中式餐点为主。
虽然从装潢来看，离开地球几万年的人类早就已经将地球时代的中式建筑风格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最起码菜品是相当美味的。
煎炸烹煮，这家餐厅几乎把每一样都做到了极致，再加上进入星际时代之后，人类可食用的菜单上又加入了数不胜数的新式食材。
所以顿饭下来，云杳吃的是心满意足。
晚餐结束，云杳一边拿着一杯饮料浅酌，一边将自己准备收几个徒弟帮忙画符的事更御离说了。
御离听完没提出什么异议，只是问他选徒弟有什么要求。
“要求啊——”
云杳一边说着一边眯着眼呷了一口饮料，这才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要求，首先不能是作奸犯科的人，毕竟我们这一行说厉害其实也没那么厉害，但说不厉害，想要谋财害命之类的又相当简单，所以人品是第一要务，再然后就是得有天赋了。”
“有天赋？”御离好奇的问：“就像我这样吗？纯阳之体？”
云杳“噗”的一声笑出来，摆手道：“怎么可能，你这种的体质那叫万中无一，不对，可能一亿人中也不一定能找出来一个，要是照你的标准找，那全星际估计也找不出来几个人来当我的徒弟。”
“那你说的天赋是……”
“我说的天赋，唔——”云杳想了想，打了个比方，“比如你之前没学习画符之前就能把我话的符篆的符文看的差不多，而且能精准分辨出不同的符篆，但别的没有天赋的
人看我画的符篆就只能看到一团杂乱无章的纹路，再仔细看就会头脑发胀，眼睛发晕，这种一般就是天赋极低或者直接就没有天赋。”
御离闻言惊讶道：“原来那些符篆的符文不是每个人都能看清楚的吗？”
云杳道：“当然，不然你以为我说你有天赋是逗你玩儿呢！”
“好吧。”御离笑，“那看来我确实挺有天赋的。”
“那是，不愧是身负紫气的纯阳之体，你要是没天赋就白瞎了你这一身阳气和紫气了。”
“紫气？”御离敏感的察觉到一个陌生的词汇。
云杳看了眼他疑惑的表情，“哦”了一声，恍然道：“我之前忘了跟你说了，你身上除了阳气浓厚，还有紫气缭绕，紫气这东西呢，就像是人一声的运道具现化一样，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