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汐没想到凤凌寒突然有此一问,下意识地跟着他的问题想了想,然后有些不解地说:“虽说不是特别像…但若是说你们是兄弟倒也不为怪…”
墨云汐有些纠结地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发梢绕了好几个圈之后忽然反应了过来,张口便问道:“你的意思是,其实你根本就是皇家的人?那…那到底你的生父和生母哪一个才是皇家的人呢?”
说着墨云汐分析道:“按说不应该是你的母亲,可是…可若是你的生父才是凤家人的话,那你到底是更像凤家人,还是更像你的母亲啊…哪有既特别像父亲又特别像母亲的?这说不通啊…”
“你呀,就是陷在吕芷那句话里了…”凤凌寒轻笑着摇了摇头,看向墨云汐的眸中带着几分宠溺,柔声道,“傻丫头,难不成你还想和她一样钻牛角尖不成?”
“吕芷钻牛角尖?”墨云汐闻言一愣,“这话从何说起呢?”
“你也不想想,吕芷都多大年纪了,哪里还能记得清楚?这么多年,她恐怕早就忘了我的外祖母和外祖父是个什么容貌了…她记忆中的那张脸,只怕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她根本就没记住。她记住的,只是自己求而不得的执念罢了…”说到后面,凤凌寒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墨云汐闻言点了点头了然地说:“如此说来,我就能想明白了,与其说她厌恶你那张脸,不如说她厌恶你身为吕老前辈的外孙这个身份罢了…”
“吕老前辈?”凤凌寒忽然有点紧张,然后咽了一口口水问,“云汐,你说的是…我的外祖母?你知道什么,能告诉我吗?”
墨云汐闻言轻叹了一声说:“其实我也都是听吕芷讲的,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我也不大清楚…凌寒你,知道盈雪阁吗?”
凤凌寒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墨云汐倒
也没觉得奇怪,如果盈雪阁这个称呼还存于世间的话,练过盈雪功的凤凌寒又怎么会不调查一番,又怎么会一点关于吕雪芊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墨云汐便把自己从吕芷那里听来的,有关盈雪阁和盈雪功的事情讲给了凤凌寒听。
讲完之后,墨云汐也说了自己的推断:“这样说来,慕羽晨也许就是你的舅舅没错,他应该是吕雪竹的儿子…然后因为自出生起体内就带了残余的盈雪功,所以吉王有意放弃他,便假借他自幼体弱的名头送他去隐仙门学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至于慕羽晨后来为什么又叛出师门,我也不知道了,想来吕芷也不一定知道。”
凤凌寒闻言沉默了许久,消化了那些信息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说:“因为他的师父、我的师祖发现了他修习盈雪功的事情。这种邪功世所不容,所以师祖要废了他的武功,谁知他当时的实力已经不弱于师祖,便杀了师祖逃离了隐仙门。这些事也是后来
小白和京墨告诉我的。”
“这种邪功…世所不容吗?”墨云汐长叹了一声问,“那凌寒你又是如何练了盈雪功的呢?依照吕芷所说,你的母亲已经练了凝雪功,你后来也练了凝雪功,按说你体内应该没有多少盈雪功的残余才对。”
墨云汐话音未落,就见凤凌寒面色一寒,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她微微一愣,然后带了几分心疼说:“如果不想回忆,就不要说了,我也只是一时嘴快…”
“无妨…”凤凌寒长叹了一口气说,“也没什么,不过是我当年年少无知罢了…”
墨云汐轻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凤凌寒又是轻叹了一声,然后沉声道:“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在父王的要求下练习凝雪功,那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凝雪功的意义所在,只知道每次练凝雪功的时候都会十分痛苦,但是不知道是因为我长大了,还是渐渐习惯了,那种痛苦越来越轻,最
后基本上要彻底消散了。”
“那时候我十岁,父王找到我,把我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