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听了墨云汐的问话之后微微一愣,他倒是不知道墨云汐会不会回答出来,但是他没想到墨云汐回答的如此之快,这谜题可是他想了很久的,如果墨云汐对这一类的东西有过研究,那也算是个中知己了。
欧阳玉蓉见老板没有说话,还以为墨云汐并没有回答正确,面上顿时又戴上了几分微笑,轻笑着对墨云汐说:“郡主若是不会,大可不必如此为难老板。”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一般来说谜题只有猜谜的人知道,谜底只有出题的人知道,墨云汐在别人不知道谜题的情况下装作一副很果断的样子随便说了一个谜底,然而因为她这个郡主的身份,那老板也只能承认她说的是对的。正因为如此,欧阳玉蓉才说墨云汐是在为难那个
老板。
多数围观众人细一想想就明白欧阳玉蓉的意思了,再看老板的表情多半这谜底并不对,可是老板若是说墨云汐没有猜对,那不就是不给郡主面子么?这么一看…这郡主是不是有点霸道了?
墨云汐闻言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对老板说:“老板先说我的谜底对不对,不必顾及他人。”
那老板点了点头说:“回郡主,您这谜底确实是没有问题的,小人只是没想到您会回答的如此之快,仅此而已。”
想了想之后,那老板又对众人说:“小人知道,京城乃是天子脚下,是出贵人的地方,可是灯谜本就是游戏,游戏就该有游戏的规则,小的还不至于因为害怕得罪哪位贵人就违背了规则。列位若是不信,小的大可把这谜题公布给大家,请众位品评一下,郡主的谜底是对还是
不对!”
说罢那老板将墨云汐已经还给他的纸条展开面向众人,围观人中有离得近又识字的当下便高声念道:“少年白发老来黑,有事秃头闲戴巾,凭你先生管得紧,管得头来管不得身。射一器物…嘿,这谜题妙啊!真是妙…”
能过来猜灯谜的自然多少都是有些学识的,细一品味都觉得这谜题确实出的妙,而再想想墨云汐的那个谜底,两相印证之下,确实是墨云汐答对了。
一时之间,众人纷纷称赞墨云汐心思机敏,更有先前参加过年夜宫宴的人夸赞起墨云汐在宫宴上的诗和画,甚至还有人提起了那首曾经在京城中风靡一时的中秋词《水调歌头》也是出自墨云汐之手。
就在大家纷纷称赞的时候,墨云汐已经拿了那一盏兔子灯,牵着凤凌寒的手顺着人流走远了。至于欧阳玉蓉,压根没有被众人看在
眼里,倒是有不少人记住了她才学不过关却硬捏着谜题猜不出来的事情。
墨云汐和凤凌寒二人走远了之后,苏京墨面上罩着一张在街边买的面具小心翼翼地追了过来,而他的身后,墨云宁不紧不慢地跟着,一点“偷偷跟着”的意思都没有。
苏京墨走着走着,忽然有些无奈地转头,手上拿着的另一只面具“呼”地一下就往墨云宁的脸上扣,而墨云宁看似随意地一个侧身便躲过了那张面具,然后继续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我说小白,有你这样‘偷偷’跟着的吗?”苏京墨放慢了脚步和墨云宁并肩前行,还特地把“偷偷”二字给加重了一下。
墨云宁轻笑了一声说:“是你打算偷偷跟着,我可没有这个想法,而且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着凌寒和三妹妹,只不过朱雀街只有这么宽,大家走的又刚好是同一个方向罢了。”
苏京墨闻言嘴角一扯:“得了吧你…”在他看来,墨云宁那就是另一种说法的“偷偷跟着”罢了。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说说,同样的兄弟三个,人家和姑娘手牵着手逛灯会,咱们两个大男人却在后面偷偷跟着,还得提防着凌寒,免得他对云汐做点什么出格的事情,唉…你说这叫什么事呀。”
墨云宁饶有兴趣地看了苏京墨一眼,继而开口道:“说要提防着凌寒的好像也是你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