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其他人都在那边学。”
“我今儿轮班,本来该休息的,这不过来玩会儿,看到这个女同志什么都不会,你看看,站都站不稳,差点摔倒了。一颗红心闪闪的我谨记伟大领袖的指示,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所以我就伸出了帮助革命同志的友谊之手。至于那边练习的啊,您看看,这位女同志是个大人了,哪能抹开面儿去和一群奶娃学啊。”
红袖章女同志一听,似乎是这个理,只还有些疑惑,却又见到这个能说会道的高大教练滑动几下,瞬间到了另一边,和溜冰场穿着统一工作服的教练勾肩搭背说着话,还指点了几下那群不太会滑的小娃。
再回来时,顾承安眼含笑意,“同志,我们就不耽误您二位逮那些有伤风化的落后分子了啊,那些出来打情骂俏的男男女女确实让人没眼看!你们慢慢忙,我这还要教教这位女同志溜冰。”
“行,去吧。”红袖章脸色缓和不少,却仍旧叮嘱,“还是别站太近啊,影响不好。”
“好嘞!”
待人走远,顾承安回头一看,苏茵正看着自己,漂亮的小姑娘终究是没憋住笑,眉眼弯成了月牙似的。
“还笑话我?我这是为了谁?”顾承安大喇喇站在冰面,双手环胸,控诉道,“小没良心的。”
苏茵再也憋不住笑,嘴角的弧度完全压不下去,刚刚听到顾承安胡诌一通已经是大为震惊,更别提他还和那个真教练哥俩好似的说话,“你怎么做到的?难不成你之前就认识他?”
“不认识。”顾承安来溜冰哪需要教练,“不过这有什么,我过去就说我媳妇儿喜欢溜冰,问他怎么教新手,再给人散根大前门,拍拍肩就齐活了。”
“你还真是能耐!”苏茵从来没见过这么能胡诌的人,编起瞎话信手拈来,眼眸亮晶晶的,像是笑得采撷了天上的星星,闪烁着光芒,看得顾承安一愣,仿佛溜冰场再无旁人,天地间只有眼前的姑娘。
片刻后,笑盈盈的苏茵猛地反应过来,“你说谁是你媳妇儿呢?”
顾承安扬着唇角,歪着脑袋打趣她,“我又没指名道姓谁是我媳
妇儿(),你怎么对号入座了?
你?!苏茵气呼呼转身?[((),试图把着栏杆往另一边去,“我不要你教了,我找那个教练教。”
这人太过分了,背过身的苏茵小脸发烫,就出来半天的功夫,自己一颗心已经上上下下好多回,脸上的热意就没下去过。
顾承安,这人…真是,太坏了!
“我错了,我错了。”顾承安两步斜滑到苏茵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微微弯下腰与她直视,双眸温柔似水,压低声音哄她,“都是我嘴贱,我认错行不?”
苏茵别开脸,只觉得脸越发烫了,受不了他这般认真的神色和小心翼翼的语气,尤其是看到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只有自己的身影,总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再给我一个机会呗,走,让顾教练教你,肯定比那边学得快。”
……
努力平复心情的苏茵认真学习起来,她本就是个聪明人,学习什么都快,两个小时的学习下来,当真已经能滑动起来,只是熟练度不够。
顾承安在一旁看着,不住地夸她,“早知道你这么厉害,今年街道的溜冰比赛就该派你去!都说妇女能顶半边天,看来我们苏茵同志也能顶溜冰比赛的天!”
“你别打趣我啦,我这才刚会一点儿。”苏茵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脚下似乎能飞起来,整个人轻盈灵动,在冰面肆意滑行。
兴奋与激动都写在脸上,滑动空隙侧脸看向顾承安,“我真会了!”
“是,你学得很快!”顾承安带着几分骄傲,看向冰面上小幅度滑动的苏茵,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每次滑动都像是要飞到自己心里来。
一颗心被塞得满满当当,再余不下空隙。这般感觉是这辈子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