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宣传上我们有绝对的否决权。”罗朝说。
谢新洋贫道:“罗哥好像特别希望我们参加啊。”
罗朝边叹气边摸着自己浓密的头发说:“没办法,他们给的太多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如果风险可控,还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方寄跟着一起去吗?”戚洲问。方寄的胳膊还在回复中,万一拍摄的过程中再伤着,那可就麻烦了。
罗朝说:“我是希望他一起的。他现在这个情况,曝光量比金暖还少,这对他来说是个机会。而且节目组那边我也问过,外篇主要以休闲为主,不会设置很多环节,可以轻松一些。”
“那也行。”戚洲点头。
“如果你们没问题,我就答应了。录制时间正好在新洋舞蹈节目录制之后,都不耽误。”
大家都没意见,罗朝又联系了方寄,因为都是身边的熟人一起,方寄也没问题,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
周四,一行人上午就抵达了拍摄的村落。
“哇——”
一进村,谢新洋、戚洲和方寄就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快乐的跑到湖边。
对于看惯了了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的城市里的孩子来说,自然风景、湖光山色才是最难得,也是颇具吸引力的。
面前的大湖一眼望不到头,南方这个时节还没有彻底转凉的迹象,岸边的荷花还留有几朵,没有呈现残荷之状。不远处还有成群的鸭子在戏水,也有当地的村民在垂钓,也不知道有没有鱼上钩。
跟拍的几位摄影师很专业的在抓“见过世面”和“没见过世面”的两波成员的表情。
金暖和楚痕毕竟参加过节目,也见识过自然风景了,不至于搞那么激动,显得有点假。
在行李箱上坐了一会儿,金暖走过去,不是要融入他们“感叹大队”,而是直接“辣手摧花”,折了两片大荷叶。
方寄一脸天真的问:“是要当伞打嘛?”
金暖非常无情地否认:“不,是合理准备做饭食材。”
“吃荷叶?”方寄惊讶的问。
“这已经老了,不好吃,但可以做辅料。”说完,金暖又折了一片大的给方寄:“你要是想当伞打也行,就是有点傻。”
方寄接过来,还挺喜欢的,就这么打着了。
一行人继续往村里走。今天不知道什么日子,正好赶上村里有人家杀猪杀牛。
此时猪和牛都已经断气,表层的毛也已经烧完,正准备开膛。
谢新洋好热闹,冲过去看。戚洲也没见过,也跟着过去了。村民很热情,他们愿意看,就让他们凑这个热闹。
方寄也想去看,金暖一把拉住他:“我劝你别去。”
“为什么?”方寄还打着他的荷叶伞,看着比村里的孩子都天真。
“画面并不美丽,和你在菜市场看到的不一样。”金暖说。
方寄不明觉厉,听话地没上前。
果然等猪开膛后,两个人一脸菜色地冲了回来,谢新洋还干呕了一下。这就像你不可能让一个没有经过学习和训练的人突然去观摩一场开膛破肚的手术一样,即便是猪,也是五脏齐全,冲击力还是有的。
戚洲抱怨他:“你能位住方寄,怎么不提醒我们一声。”
金暖耸耸肩:“现实的教育永远是最好的,不让你长长见识,你会以为我是想阻止你前进的步伐。再说,谁知道你长了一脸man相,结果这么菜呢。”
即便是在镜头前,他们也是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丝毫不避讳斗嘴互怼,如果他和戚洲一进保持和平,那才是假到出奇。
方寄庆幸自己够听话,赶忙道:“咱们快去住处吧,箱子里有话梅,吃点能压一压。”
戚洲和谢新洋失去了活力一般拉着箱子往前走,巴不得下一秒就瞬移到住处。
金暖倒是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