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走一趟吧。”
…
“你是说,他从我名下的房子里被找到,而且被毒哑了,还成了神志不清的疯子?”
警察局里,司羽辰不急不缓地问着,那姿态仿佛他不是被审讯的对象,而是一个审讯者。
“没错,而且我们让人检查过门窗,没有外人破坏进入的痕迹。”
不等司羽辰开口,另一个年轻警察又迅速将电脑朝着司羽辰转了过去,上面赫然是去年闹出的那场司明泽指控司羽辰虐待控制司父的纠葛新闻,“至于动机,万一去年司明泽说的那些,是真的呢?”
司羽辰脸色一沉,“万一?怎么,警察也会用这种不严谨的词,胡乱揣测?”
年轻的警察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还没等张口辩解,他身边的中年警察已经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你出去吧。”
“噢。”
中年的警察回头重新看向司羽辰,“司总也不用这样给我这小徒弟下马威,他刚来。不过,人质是从您住处找出来的,这个案子可以说都能盖棺定论了,要不是……”
“要不是司明泽神志不清,无法亲口作证?”
司羽辰曼声道,“我可以让他恢复神智,甚至不再是哑巴。”
中年的警察一愣,接着一笑,“司总,我也不想为难您,可是您要是想靠威逼利诱司明泽做反证,那没用。人送去医院,医生都说他被毒哑的事已经没法挽回了,至于神智,他受刺激太大,更是很难恢复。”
“这不用你管。”
司羽辰慢慢站起身,整了整衣领,“你只需要带我去见他。”
…
警车在医院外响起时,郑浩川还正抱着孩子站在窗户前欣赏落日余晖。
甚至心里还在想象着,此时的司羽辰,说不定已经被警察抓了起来。
警笛响起的第一时间,他甚至还想看看这医院里出了什么热闹,声音这样应景。
直到……
病房门忽然被推开,好几名警察一拥而入,将病房门口堵的严严实实,“是郑浩川吗,有人指控你非法囚禁和虐待,跟我们走吧!”
“什么!?”
郑浩川一惊回头,听到警察的话差点没把孩子失手摔掉,“什么意思!?”
连病床上正睡的香甜的夏初然都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病房里来?”
“哇——哇——”
郑浩川怀里的孩子似乎被吓到了,一下子哭的撕心裂肺。
“别哭了!”
郑浩川气得低吼一声。
“哇——”
可孩子的哭声却更嘹亮了。
警察顿了顿,才轻声重复道,“郑浩川,司明泽先生亲口指控您对他非法囚禁和虐待,以及利用威逼利诱的方式逼迫他签署股份转让协议,现在,请你跟我们走吧。”
司明泽!?
怎么可能!
司明泽可是个被他整疯了的哑巴!
要不是郑浩川确定司明泽的情况已经彻底没有挽救的可能,怎么会放心把他塞进司羽辰的房子里,还匿名报警坑司羽辰?
郑浩川脑袋一瞬间空白,嗡嗡作响,怎么可能?
警察怎么会非但没有去抓司羽辰,反而这么快就抓到他这里来了!?
“不,不可能,那是司羽辰干的,你们来找我们干什么!”
一醒来就遭遇这种场面的夏初然很快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也顾不得剖腹产的刀口还没好利索,就急急忙忙地起身下了床,抱过了郑浩川怀里的孩子,对警察怒目而视,“还有,你们吓到我孩子了!”
“我们很抱歉,”警察目光扫了一眼哭的脸色通红的婴儿,又再次看向郑浩川,“但郑浩川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司明泽怎么会张口控告我?”
郑浩川已经稍微冷静了下来。
“这我们暂时不方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