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反思。”
这话说了两三年了,反思几年的结果是——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就是不改。
舒德元气得翻白眼,赶紧接着自己的话茬把话继续说下去:“现在公司缺个部门经理,我看你也闲着,不如把那个职给我顶上。”
林见颇不认同的摇头,把椅子往后挪了一下,伸了伸腿站起身:“那不行,我没工作经验。”
舒德元:“你一直不工作!哪来的经验!”
林见转身出门:“急什么。”
舒德元在他踏出门的那一刻喊道:“小兔崽子!别
以为我不知道,公司上上下下有多少是你的人。你弟弟这次出事,你出了几分力?”
林见的背影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他轻嗤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说:“您再多了解了解,说不定连他出国的机票都是我两个月前就买好的。”
林见轻车熟路地下楼,开车,回家。
电梯门打开,林见一抬眼就看到自己家门口站着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穿着深灰色风衣,姿势慵懒地靠着墙,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
哟,穿的还是时下流行的某款运动鞋。
他戴着顶黑色棒球帽,还不知为何地戴了口罩,全脸只露出那双风流的桃花眼。他的目光在电梯响起“叮”的那一刻变得锐利,直冲着半个身子刚出电梯的林见刺去。
即便他捂得再严,林见还是能一眼就将他认出来,也知道他今天来这一趟是为了什么。
偏偏韩秋时还装模作样地先收起了攻击性,语气平平地跟林见打招呼:“好巧。”
林见走过去,低头输密码。
他低垂着眼眸不去看韩秋时,声音强打几分笑意:“不巧,这是我家门口。”
门开了。
林见这才转头看韩秋时,仔细想了想,他问:“要进吗?”
韩秋时没说话,用行动回答了他——一手握住林见推门的手的手腕,发狠地扯了一下,迫使林见松开了手,手心和门把的摩擦让林见吃痛的“嘶”了一声。
韩秋时充耳不闻,将口罩摘下,又将林见往身后扯了一把,自己推开门,主人似的走在前面。
关上门后。韩秋时轻轻呼了一口气,旋即将还没来得及换鞋的林见带到沙发边,用力一甩——
林见半个身子摔在沙发上,脚踩不稳扭了一下,清脆的一声立刻充斥在略显空荡的房间内。
“啊——”林见忍不住痛呼,他红着眼睛仰头看向韩秋时:“你有病?”
韩秋时不答:“小逸出国了。”
又是他。
林见在舒德元那里就憋了一肚子火,刚回家想着埋头睡一觉又来了个疯子。
两个年龄差三十岁的男人一前一后逮着他问舒逸。
偏偏这两个人,一个是长辈,骂不得;一个是韩秋时,舍不得。
“是,他出国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林见
重重阖上眼——不能看韩秋时,这样他才能把控住自己的情绪,才能把这些破事解释清楚。
“跟你没关系?”韩秋时闻言,毫不避讳地冷笑了一声,“还能跟谁有关系?信誓旦旦跟我说,总有一天会拿回属于自己东西的人是不是你?”
他居然敢提过去。
林见紧紧咬着牙,脚踝处的疼痛扩散到全身,心尖儿也被余波震得颤抖,他大声冲韩秋时喊:“是!是我说的!那又如何?现在是他自己急功近利,玩太大栽进去了,非得怪到我头上?我让他投的项目,我让他砸的钱?我要真有这么神通广大,现在你会到我这儿来发疯?韩少爷,你可真能给我戴、高、帽啊。”
“你明知道这个项目不能投,你为什么不告诉他?”韩秋时病急乱投医,无所不用其极地将罪责推给林见。
林见气笑了:“好问题。”
韩秋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问得有多愚蠢,他刚想换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