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四师兄!敬你们一杯,恭喜你们修为突破!”第二天傍晚时分,张小凡开一壶自酿的“竹叶青”,炒了几个小菜,请宋大仁、何大智来自己房中小聚。
“同喜!同喜!”宋大仁、何大智心中高兴一饮而尽。
何大智对着张小凡竖了竖大拇指:“要说修为突破,小师弟短短六个多月修为便突破到了玉清境第二层!除了灵儿师妹之外,可是比我们这些师兄都要厉害!”
“这还要多谢师父、师娘的教导,各位师兄的照顾!”张小凡哈哈一笑继续道,“大师兄、四师兄再敬你们一杯,恭喜你们好事成双!”
宋大仁再次一饮而尽,然后纳闷道:“小师弟,好事成双是怎么个说法?”
“这还用我明说么?”张小凡眉毛一挑,眼神在宋大仁、何大智二人腰间扫视,“你们的香囊之前没见过,大师兄的香囊上的‘鸳鸯戏水’绣花,看来是好事将近,什么时候与文敏师姐结成道侣?四师兄的香囊上是‘竹叶合心’图案,洛英儿师姐终于彻底接受四师兄了!”
宋大仁、何大智见张小凡已经猜出来,都是男人,也不藏着掖着,纷纷将香囊拿在手中端详、摩挲,简直笑得合不拢嘴。
师兄弟三人说说笑笑将近一个时辰,三人都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即便开心也不会彻底放纵,便准备各自散去。
张小凡看着何大智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连忙道:“四师兄,小弟有个不成熟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小师弟但说无妨!”何大智好奇道,宋大仁也闻言停下脚步。
“小弟听说四师兄被师父收入门下之前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人?不知是否当真?”张小凡问道。
“确实如此!为兄不敢说饱读诗书,但也确实寒窗苦读多年,奈何屡试不中……哎!”何大智苦笑着连连摇头,似乎依旧对此事颇为介怀。
“小弟如此一问并非为了让四师兄伤感过往。而是因为四师兄炼制的法宝乃是‘江山笔’,又饱读诗书,如今修为到了玉清境第五层,短时间内想要再做突破着实不易。何不以丹青之道感悟自然万物,妙法真谛!”张小凡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道。
“丹青之道!”何大智闻言若有所思。
“不错,四师兄法宝‘江山笔’不正适合丹青之道么?以‘江山笔’绘制大好江山,以‘江山笔’指点江山!”张小凡道。
“不错!不错!这确实是个好方法!”何大智的眼神渐渐变得神采奕奕,方才微醺的酒气全然消散一空,神情十分兴奋。
张小凡取出笔墨纸砚,何大智立刻挥毫泼墨,他的书法绘画基本功都很扎实,即便荒废了几十年,作品依旧可圈可点。
张小凡虽然前世并不擅长丹青之道,也不会毛笔书法,但是却没少听养老院的几位书法国画爱好者们讨论。
于是,张小凡将自己知道的一些理论概念讲给何大智。
何大智本来就基本功扎实,而且心思灵动,聪慧过人,在书法丹青一道有着不错的天赋。很快就领会了张小凡传授的诸多技巧理论,开始往自己书写、绘画风格中融合。
半个月后,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状若疯狂的何大智一大早就冲进厨房对着张小凡手舞足蹈,大呼小叫道:“小师弟,太感谢了了!太感谢了!你的方法果然管用!”
“四师兄你这是怎么了?”张小凡被何大智的形象吓了一跳,这还是原本那个文质彬彬,气质风流的四师兄么?
何大智注意到张小凡的眼神,这才恍然,返回房间,一刻钟后,干净整洁的何大智再次出现,情绪已经恢复如常,喜笑颜开道:“小师弟提到过的‘狂草书法’以及‘泼墨山水画’与为兄的风格十分契合!”
说到此处,何大智得意洋洋地挺直了胸膛,轻声咳嗽一下道:“这半个月的时间,为兄已经初步掌握这两种技巧,在此期间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