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过段时间我要出国比赛,你也可以继续住。”
王女士放心的是初姒和戚淮州没有新的矛盾,初姒却觉得她和戚淮州的矛盾从来没有解决。
就比方说,戚淮州和谢意欢究竟有什么瓜葛,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跟她解释,这让她很不舒服,这其实也是她这次真生气的原因之一。
所谓月满则亏,水满则溢,任何情绪积攒到临界点,一点小小的摩擦都会导致爆炸。
王袅袅翻身坐起来:“上次你跟我说有个叫小梅花还是小桃花的人,看谢意欢眼熟,可能知道谢意欢的过去,这事儿有后续了吗?”
初姒摇头:“小梅花。没有,她没有发信息给我,我也没有去问,她可能是认错人,也可能是还没有想起来。”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王袅袅求生欲很强,“说了你别生气。”
初姒前一秒笑笑:“我不生气。”
后一秒表情就垮了:“但你悠着点说,我可能控制不住寄几。”
“……”王袅袅默默拿了个抱枕挡在身前。
“有没有这个可能——谢意欢身为养女,在养父母家生活困苦,为了赚钱,她误入歧途,在某种场合跟小梅花打了个照面,所以小梅花才会觉得她眼熟。”
直白点说,王袅袅怀疑谢意欢下过海。
毕竟小梅花是特殊职业,能让她觉得眼熟的人,不是来瓢的,就是被瓢的。
再加上谢家父母对谢意欢的过去再三缄口,甚至连初姒这个亲女儿都瞒着的态度,很难说不是因为真相太不堪。
初姒皱起眉。
“饭局上的猫腻你比我懂,为了讨好金主爸爸,那些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可能有人在宴请戚总的时候,安排了美女作陪,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戚总和谢意欢认识了。”王袅袅话里内涵颇多。
初姒眉头拧得更紧:“你的意思是,戚淮州瓢过谢意欢?”
王袅袅咳了声:“所以他们既有关系,也没有关系,而且不太好跟你解释这个关系。”
初姒丢下钢笔,往后靠在椅背上,这个猜测,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心口窒闷,一时间,思绪杂乱。
王袅袅感觉自己有点造谣诽谤了,往回补救一下:“我主要是猜谢意欢的过去,戚总他……”
“他不可能。”初姒定住了神,脸色恢复如常,笃定至极,“他不可能碰那种女人,他嫌脏。”